徐岭顺着树干路遛下来,动作流畅。
“又去?公主家好玩吗?”陆鹏问。
“好玩啊。”徐岭说,“仙境。”
“什时候才能看看仙境啊?”陆鹏眼巴巴地目送着迈巴赫远去。
车上,宁笙拿两瓶牛奶,递瓶给徐岭。
宁笙:“咦??”
“没想看你玩。”他说,“只是坐车很无聊。”
“也会。”陆鹏回头,“没绳子,徐岭你绳子哪来?”
“裤绳。”徐岭说。
宁笙:“?”
“那洗再给你咬?”徐岭问。
宁笙:“走开!”
怎跟个牛皮糖似。
徐岭往他手指上绕两根绳子,从中间挑,翻个花。
宁笙:“咦?”
徐岭正低头玩宁笙手机,转头就看见下午还气呼呼人窝在座位里,团成团,原本就小脸几乎要缩进领口中。
宁笙紧闭着眼睛,微翘睫毛轻颤着,被眼泪打湿些。
宁笙感觉自己掉进滚筒洗衣机。
天旋地转,回家路长得像是没有尽头。
突然,旁边人戳戳他。
字秋游日记,周交上来。”老师说,“都听到吗?”
车内鸦雀无声。
宁笙:“呕。”
老师:“……”
“老师,公主被作业恶心到。”陆鹏举手。
徐岭拉开书包拉链,掏掏,把糖糕倒出来。
宁笙如愿以偿地吃上徐岭
“啊,今天这个裤子没有绳。”陆鹏遗憾地说。
这闹,宁笙把晕车都给忘,胃里也不难受。
晚上高速路没有白日里那拥堵,大巴车没多久就开到镇上。
宁笙家迈巴赫就在那里等着接他回家。
宁笙被管家抱上车,透过车窗,大声叫正趴地上跟陆鹏比爬树徐岭:“小铃铛!回家!”
“这你都没玩过?”徐岭把绳子套给他,又挑个新花样。
“才不玩这个。”宁笙说。
他童年短暂而沉寂,这些熊孩子爱玩东西,跟他关系不大。
长大后,他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想。
徐岭又挑个花样。
“不要烦。”他气若游丝,“要死。”
徐岭又推推他。
“你要死!”宁笙嗷呜口,咬在徐岭手指上。
徐岭:“哎哎哎哎哎呦。”
“你没洗手!”宁笙松口,脸色更难看。
宁笙:“……”
事实证明,想靠睡着来避晕车是没用。
宁笙睁眼就感觉外面行道树在跟着车跑,山也在跟着跑,越看越恶心。
还好他今天也没怎吃东西,只会干呕,比上午舒服很多。
可即便如此,他靠在车窗边脸颊还是越来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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