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找话题跟江煊聊天：“你不问
为什
非要过来吗？”
“为什非要过来？”江煊语气温和，半点儿情绪都看不出来。
谭熙把自己被救
事情说给他听，“所以想来问问它，那个人有没有死，结果它说那个人没死……江煊，你以后别伤害傅直
，他虽然人不好，但到底是救命恩人……伺候他那些年，就当是还他命……”
江煊突然停下脚步，谭熙鼻子撞在他肩膀上，他揉揉鼻子，刚要抱怨，却在看到江煊表情后把所有话都咽下去，怂吧唧反思自己是哪句话又得罪他。
江煊定定道：“谁告诉你，是傅直救你命？”
缓坐直身子。
“谭熙！”
谭熙回头，江煊身影飞驰而来，又在距离窄桥不远处停下，“你……没事吧？”
“嗯……”谭熙走下桥，重新看向人工湖，恍惚觉得它比以前清澈许多。
他走向江煊，傻乎乎地背着手，不自然道：“好像……把它杀。”
江煊：“嗯。”
他眼睛依然漆黑，看不清楚在想什，谭熙舔舔嘴唇，“你不相信吧……，其实也不信，但，刚刚真……”
谭熙指指窄桥，上面还残留着水鬼留下水渍，他不自然跟江煊描述刚才事情，磕磕巴巴，大脑随时处于卡机状态似：“它朝扑过来……就，就这轻轻
推……它，碎……”
“信。”江煊道：“回去吧。”
谭熙以为自己做错什，默默跟在他身后，手指微微按在腹部，圆圆眼睛朝着江煊背影看，因为觉得自己能打得过鬼，他有些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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