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问，女神你能和合影吗？”
程杏飞：“不是这句，是上
句。”
男孩：“呃……问，请问你是程杏飞吗？”
程杏飞浅浅笑，回答：“你认错人
，是程杏飞
双胞胎妹妹。”
男孩：“……”
都买双份，有个小小请求――你能和合张影吗？”
程杏飞：“……”
人群静默。
人群后，小胖满脸愤慨地戳戳卓毅胳膊，小声嘀咕：“靠，卓哥，你刚才那句话真是说对，这小子果然是有个东西落在咱这儿忘拿――这小子脸皮落这儿！这人怎
能脸皮这厚啊，敢情他刚刚故意挑衅说要比赛，完全是为在程杏飞面前秀技术啊！”
幸亏卓毅枪法高超，赢这次比赛，要不然，不知道这银灰色头发小子会怎N瑟呢。
所有同学：“……”
小胖：“……”
卓毅：“……噗。”
小胖坏话说车皮，结果却没听到卓毅应答。他好奇地抬头看……嚯！只见卓毅脸色铁青，明明刚才被当面挑衅时候他连眉头都没动下，现在却从眼睛深处冒着火，那股火仿佛随时能把那个厚着脸皮要合影小子给烤化。
小胖被卓毅脸色吓跳，但他转念想，程杏飞可是他们电影学院新生中活招牌，说句校花都不为过。学校是家，爱护靠大家，既然要爱护学校，自然也要爱护校花，所以程杏飞被要合影，作为学校份子，卓哥生气也是理所应当嘛！
人群中，程杏飞望着银灰色头发少年递到面前手机，垂下眼帘沉默会儿。
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着她回答。
半晌，她开口：“你刚刚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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