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舍友询问,程杏飞小声回答:“好像看见……”
舍友:“哇!”
程杏飞:“……但不确定是不是靶。”
舍友:“……”
学生们装模作样地在地上趴会儿,等全身都被灰尘盖满,他们又在教官指挥下爬起来。
……
正如卓毅所说,电影学院大巴车把学生送到打靶场后,迎接他们就是支支年代久远改造枪支,和人五发子弹。
在正式打靶前,所有学员要先趴在地上,练习瞄空靶。
地上都是土,学生仔们爱干净,谁也不愿意把好不容易洗干净作训服在地上乱滚。
但军令如山,教官声令下,他们只能立刻乖乖趴在地上。
机镜头,恨不得拉个大特写过去。
原本坐在大巴车最后闭目养神卓毅,无法再继续装睡,只能无奈地睁开眼。
他看着那双双期待又渴求眼睛,在心底默默叹口气,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和这群小同学年龄差不是十岁,而是二十岁,否则他怎会有带幼儿园小朋友郊游感觉呢?
卓毅沉默几秒钟,最终还是决定用残酷真相打破他们不切实际枪神幻想。他低声道:“……提醒下,军训时提供给学生们使用枪支,为保证所有人安全,全部在下发前进行过技术处理,不能用于实弹射击――所以,你们拿到枪,可能还没有小胖在真人cs里用过假枪强。”
所有人:“……”
待全学校学生都练完遍瞄空靶,日头已经升到最高处。总教官大发慈悲,决定今天中午午休提前二十分钟,让大家好好养精蓄锐,下午正式上靶。
大家兴高采烈地奔向靶场食堂,程杏飞和舍友们手挽手起走,到食堂后
所谓瞄空靶,就是透过准星瞄准远处枪靶,但是不扣扳机。
听上去简单,但经过放大后靶子,端枪手微微抖,靶子就从视线里消失。
“杏飞,你看得见靶子吗?”
程杏飞身旁舍友小声问她。
经过半个多月相处,程杏飞以平易近人性格顺利融入集体,同学们对她称呼也从“程杏飞”变成“杏飞”,甚至演化出“杏子”“飞飞”等系列昵称。她在他们心中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视后,而是个鲜活可爱同学。
卓毅:“还有,个人只有五发子弹。”
所有人:“……”
他说完后立刻重新闭眼装睡,徒留整个大巴车被哀怨声音填满……
――假枪?五发??
那他们还不如去游乐园打气球游戏摊,想打多少打多少,即使脱靶也有个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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