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卓毅会被吓到，没想到男人却低笑
声，声音里满是嘲讽。
花昭下泄
气，撇撇嘴说：“白衣女鬼都来找你索命，你怎
不怕啊？”
卓毅挑眉：“最可怕
红衣女鬼就坐在
旁边，怕什？”
花昭：“……”她羞愤难当：“靠！这都哪年老黄历！”
当初她夜闯博物馆，就是身红衣，满头金簪，飘然而至，跪在父皇画像前哭丧……现在想来，她明明才是这世间最可怕
她腿上落不少核桃渣子，她下意识地想要把那些碎渣子掸下去。
卓毅余光瞥见，立刻警告她：“不要把渣子掸在车上，清理起来很麻烦！”
花昭听，给他个“你不让做那就偏要做”眼神，加快速度，唰唰唰几下就把渣子全掸到车上。
卓毅：“……”
她还嫌不够，甚至把上衣提起来，又扫遍渣子。
皮怎可能奈何得她，她手个，核桃皮在她指尖应声而碎，没会儿就剥小捧，全被她塞到卓毅嘴里去。
“怎样？”花昭洋洋得意地说，“吃核桃仁，可别再说上当受骗！”
她眼睛亮晶晶，期待地问：“怎样，核桃味道不错吧？还没来得及吃呢。”
卓毅沉默三秒，实话实说：“苦。”
“……”
刚刚卓毅还觉得她是说个不停鹦鹉，现在卓毅怀疑她是故意惹人生气猫咪，又讨厌又傲娇。
花昭已经吃完带所有零食，她无聊要命，开始缠着卓毅讲故事。
女孩语气娇娇：“卓毅，听说过个都市怪谈，据说开夜路很容易遇到鬼，好多出租司机开车时，都会在马路中间遇到神秘白衣女子，她会招手停车，如果停下来话，就会被鬼缠上！”
她边说，边模仿厉鬼张牙舞爪。车厢幽暗，马路两旁路灯投进车内，把她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她拖长声音：“……来……索……命…………”
“还带着股土味和霉味。”
“……”
花昭嘴硬：“苦好啊，苦多好啊，忆苦思甜有没有！你就是平常日子过得太好，吃点苦就受不！”
她愤愤不平地把视线挪回剩下大袋核桃，边按边碎碎念：“本宫给你剥核桃，你还挑三拣四？这要放在千年前，你早就被拉下去午门斩首……切，剩下核桃仁等剥好，你都给杏飞带回去，你要敢偷吃个，就剁你舌头！”
可剥核桃实在是个苦差事，花昭按会儿就累。她把剥好核桃单独拿纸巾包好，剩下十几斤核桃重新扔回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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