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被人注意到
。
“
“……”
虞腾不再说话。
冬天天黑
早，车子在路上行驶很久，俞跃刚开始还在默默记路，但很快就分不清东西南北。
渐渐，俞跃闻到空气中弥漫着
股越来越浓重咸腥味，同时伴随而来还有哗哗水声。他顺着车窗向外望去，意外发现车子居然停在座海湾码头上！
码头前，豪车排成长列，政商名流如云。宽阔海面上，艘体长近百米三层豪华游艇正静静地停靠在那里。夜色中，游艇灯火辉煌，喧笑之声不绝于耳。
拍卖会般选在某个很高大上地方，比如某某会所，某某庄园，某某美术馆……参加拍卖会富商们非常迷恋那种出尽风头、被人敬佩追捧感觉，可惜在这里花出去钱，要扣除很多乱七八糟托管费用，真正能拿出来做慈善金额不超过半。
……有钱还不如去捐希望小学。
虞家确实是瘦死骆驼比马大，虽然现在内部亏空严重，虞兴华照样要在这种地方附庸风雅、掷千金。真是无聊至极。
俞跃再次被打扮得光鲜亮丽，和虞腾起上车。
他们兄弟俩确实长有些相似，只不过俞跃头发微卷，每次出门，造型师都要特地拉直他头发，尽量显得他成熟稳重；而虞腾则继承他亲生母亲天生直发。
俞跃完全没有想到，这次慈善拍卖会，居然是在海上！
虞兴华带着两位“爱子”走上这艘超级游艇，立刻有相熟人过来打招呼。
“虞总，咱们可好些日子没见！”个不知道是王总还是李总人端着酒杯过来寒暄。
虞兴华和他互相吹捧阵，对方夸他投资精准、慧眼如炬、次次都踩在风口上──这当然是明褒暗贬，虞兴华听懂当作没听懂，脸上还乐呵呵，这涵养实在不错。
因为有保镖守着，俞跃不能离开虞兴华太远，只能无聊地看着他们虚与委蛇社交。他把自己定位成个牵线木偶，不听不笑不说话，尽量缩减存在感。
俞跃浑身不舒服，他上车前，造型师给他喷种味道古怪香水，据说是现在最流行信息素香水，是用大数据统计出来最让人见倾心味道，但俞跃闻着却觉得做作要命。
beta就是beta，虞兴华难道以为给他喷上香水，就可以让他装作不是beta吗？
虽然是冬天，但俞跃还是把车窗开得很大，想要吹散身上味道。
虞腾冻得牙齿打颤，问他能不能关上窗户。
“不行。”俞跃冷冷道，“这种人造信息素味道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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