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马岱匆匆向殿外走去时,董昭忙不迭应声。
“牵连众多?”
“正是有此疑难之处。若只是二无耻之辈,其实不足以朝堂相对,但关键在于,如司马氏子弟这般出身显贵者也多有牵扯。”董昭继续俯首相对,引得满殿上下各自惊疑。
“算!”公孙珣叹口气,忽然言道。
“殿下!”
读招……至于其余屑屑之辈,沮宗可使传书送檄,庞德可使养马喂驴,张既可使饮酒食糟,杜畿可使搬粮运货;复有公孙越可负版筑墙;公孙范可屠猪杀狗;田豫堪称为完体将军;杨开可呼家奴护军……再余者,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如区区彼辈,若清理空,足下可为首相,吾亦当左相尔尔,则天下可平!”
满殿寂静无声,连郭图、是仪都听呆,孔融都几乎要跌坐于地,却不料殿上公孙珣忽然失笑:“这还少句!若其人今日在殿上,见到之前情形,说不得会继续写到,公孙珣亦可归辽西,随其母走街串巷,卖布贩缯!”
殿中依旧无声。
其实,刚刚董昭念完以后,很多武将如张辽、田豫等人回过神来,几乎愤怒到难以抑制,就差咆哮殿堂,却愣是随着白虎皮上这阵笑声安静下来。
而公孙珣笑完以后,董昭复又从容于是仪手中取来另外封信,展示左右:“非只如此,诸位且看,这还有某位朝中大员给刘表主簿蒯良回复信函,被们在白马津给中途截到。按信中所言,之前蒯子柔曾询问此人邺下局势,问能否稍阻燕公南下?而此人回信,说是如今邺下云波诡谲,或许可以。”
听到这二字,素来服从公孙珣董昭当场失态,以至于当众反驳自家主公。“这种事情如何能算?等见乱世煎灼,时乱人恶,方从殿下辛苦至此,以至于稍有局面,焉能为此辈所趁
“平素自大,书生意气,利令智昏。”公孙珣幽幽叹道,却反而让孔文举陡然松口气,并稳住身形。
“殿下,冀州州中还有人证。”董公仁放下书信,复又回身相对。“需要继续举证吗?”
“谁呀?”只有喘息声殿中,公孙珣显得百无聊赖。
“白马义从文护军司马懿。”董昭俯首相对。“其弟司马孚学识不佳,素来喜欢与这些人来往,司马护军有所察觉,却屡教其弟而不能改,只能扭送其弟至州中,州中也是因此而发此案……其人正在殿外戴罪相侯。”
“原来如此。”公孙珣瞥眼自己身前义从队列,依旧不见喜怒。“怪不得他之前告假数日,且唤进来……公仁是要请示如何处置此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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