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逃走那人,死活说四郡撤屯民户,到雁门就会被卖给大户人家……这话是真是假?”公孙珣正色问道。
“这有什关系吗?”张兵曹听到此问,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甚至还松口气。“这拨移民必然是要先送到平城交给公孙司马您来挑选兵员,断然不会误你事情……”
“问以往!”公孙珣正色提醒道。“张公可是刚刚说知无不言!”
“以往……”张兵曹无奈叹气道。“却有此事。”
公孙珣勃然变色:“谁发卖?!”
激。”公孙珣有些烦躁挥挥手。“只要件事即可,你们二人还有他嫂子可以去寻你们那生死之交,跟对方去太原谋生活,但不许去匈奴处!”
这魏越与成廉当即愕然。
“还有之前擒住这厮陪隶,以及昨夜发现动静那个,该赏赐也要赏。”公孙珣继续急促地说道。“若是犯轻罪,就行文免罪身,给个伍长之类,若是犯得重罪不可赦,便重重赏些财货……该起火起火,该做饭做饭,要回去补觉!”
说完这话,公孙珣竟然直接起身,径直回帐中解甲睡觉去。
而吕范与韩当面面相觑,也终于还是依言而行,无奈取来这成廉嫂子,又拿出两匹马来,放他三人走。
“自然是太守!”张兵曹赶紧答道。“公孙司马,你也是个心思通透人,这些事情何须说?想就通嘛……对于大户人家而言,这些百姓既然丢田产、财货、房屋,又来到当地,他们自然有万种法子合法收为徒附、家
等到中午时分,行人再渡黄河,依旧是马匹、牲口先行,然后再走人,而公孙珣则选择亲自押后。
水流平缓,羊皮筏子轻松就划到黄河中心,而就在此时,韩当忽然起身,却让那撑筏子‘掌柜’把羊皮筏子给‘停’在河心处……话说,这个落在最后大筏子,原本是可以载货极多,但此时除‘掌柜’以外,其实只有四人,个韩当、个贾超,俱都持刀负弓,还有两个便是公孙珣与张兵曹。
而看到韩当行为,对昨夜和早上事情早就有所耳闻张兵曹自然暗叫声不妙。
“张公!”公孙珣叹气道。“你须是那万虫不当之勇族兄,与他神交久矣,自然也不会对你无礼……所以,还请你莫要让为难。”
这张兵曹就算不是‘万虫不当之勇’远房族兄,那也是个伶俐人,于是立即就在这河中心羊皮筏子上坐稳,然后举手行礼:“张泽有家有小,实在是不想去黄河底做客,所以司马尽管问,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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