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娄圭脸不解地问道。“正如公孙少君所言,但凡弃婴到定程度,必然是民不聊生……可是为何会有此类事呢?河北田亩如此肥沃,商
兄长。”公孙越也是脸无奈。“他这人到个新地方必然要跑到乡野间存问什风俗,看看当地人口地理,问问本地人捐税杂役,还要偷偷查探下本地弃婴多不多,太平道与佛门是否昌盛……咱们先去拜会你家长辈,让个认识他人在门口这里候着他就是!”
“也、也罢。”甄逸本来想说些什,但终究是思家心切,先步跨入自家大门。
话说,此时春耕在即,乡野中百姓几乎是倾巢而出,翻地晒土,公孙珣几人早早路从乡间行来,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片忙碌景象,此时驻马于个小坡上眺望过去,更是颇生感慨。
“河北马平川。”韩当略显感叹道。“但与塞外相比,河道还是多些,骑兵在此处纵横之余,却也要事先探查地理,防止陷入死地。”
“满目都是良田与农夫,河北之地,不意富足繁盛至此。”旁娄圭因为马匹颠簸而面色苍白,好久方才回过劲,然后加入到嘴炮行列中。“光武孤身入河北,以此为根基,据黄河而窥天下,十二年便统天下,不是没有根由。”
“你这人啊……”直在背身看着西边太行山脉公孙珣闻言忍不住摇头道。“还是太年轻。而且出身宛洛士族,眼高手低。河北固然是王霸之基,但只看人耕田便说此地富足繁盛,岂不是太过儿戏?”
“田亩是天下根本,不看这个又该看什?”娄圭颇不服气道。“公孙少君也是刚刚加冠,未必有老成吧?”
“看弃婴!”公孙珣倒是正色把自己心得给讲出来。“看地富不富足,繁盛不繁盛,首先要看弃婴与人口相比多不多……须知道,繁衍生息是人天性,除非实在是养活不,否则没有哪家人愿意把亲生骨肉给杀死或者直接遗弃。如今这世道,没有弃婴是胡扯,但若是地弃婴过多,那即便是看起来欣欣向荣,也是假象罢!”
娄圭低头不语,俨然是想到家乡中些情况……他这人,很早就有‘奇志’,成年后更是不停收纳亡命之徒,就是因为隐约察觉到这个世道有些崩坏预兆,但具体哪里不对,又为何不对,他还真未曾想过。
正在思索间,果然有伴当回报,细细讲述此地偏僻之处弃婴多寡……这些人已经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按照他们说法,此地其实与冀州其他地方并无不同,弃婴比例都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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