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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体体面面,实际上背后连只猫都没有。”——公孙大娘。
怪不得那曹孟德将来要宰你!公孙珣闻言心中却忍不住暗骂,但面上却笑意不减:“人生如逆水行舟,尝陷困境也是理所当然……”
“何须如此虚伪啊?”许攸连连摇头。
“也罢!”公孙珣收敛笑容道。“子远兄,也不瞒你,这些日子,确实又有些失意。之前未曾得两位老师推崇,是根本觉得自己如同困兽,可如今得到老师推崇,并借此结识许多人物,却又不知该如何与这些才俊相处。就拿你与介绍人物来讲吧,有你同乡逢纪、颍川辛评、西凉韩遂……哦,还有前几日刚见过淳于琼,这些人物都是京中顶级年轻才俊,能与之结识是很高兴。然而,也就仅仅能与之相交而已,因为这些人中最差韩遂如今都是三署郎,只怕转眼间就要外放为朝廷命官,个未加冠士子,又能拿什和他们继续结交呢?”
“这倒也是。”许攸闻言嗤笑道。“如这般爱财之人终究是少数……不过珣弟啊,你是不是太过于功利?你也知道你只是个未加冠士子,既如此,你已经做极好,总不能让这天下人都围着你转吧?须知,人心苦不足……”
公孙珣刚要反嘲,但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凌乱脚步声,俨然是那朱睿去取‘窝猫’来,于是二人当即闭口不言。
晚间,公孙珣负着大袋猫,抱着《四十二章经》竹简,带着车夫冒雨回到刘宽府邸旁那个小宅院里。而甫回到房中,还不等他将窝猫给倒出来,就听到自己族兄公孙瓒那个迫不及待大嗓门:“阿珣,你可晓得洛中出大事?!”
浑身湿透公孙珣不以为然:“可是西城内涝?来时已经看到……”
“哎!”公孙瓒无语至极。“你不晓得,今日在袁府上得知,那袁本初母亲得重病,怕是熬不过这场秋雨,旬日间就要去见幽都王……换言之,洛中士子领袖,袁绍袁本初马上就要回来!这是你兄弟机会!”
公孙珣不急不躁,默然无语,倒是背后忽然传来声猫叫: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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