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和公孙越齐齐点头,于是三兄弟商议好,公孙瓒去刘宽府上周边去寻处小宅院,而公孙珣则和公孙越起回趟緱氏山,取些钱财来,也好方便行事。
……
“太祖年少,尝与族兄弟品评洛中人物……越称:‘许子远凶*之人,性行不纯。’瓒曰:‘傅燮耿直无度,必招杀身之祸。’太祖曰:‘何其苛也?万事万物以人为本,人才难得,许攸虽贪,尤可用其智计;傅燮虽耿,尤可托以腹心。如是而已。’瓒与越乃谢。”——
且看着吧,等咱们刘师旦高升到三公之位,这光禄勋职成其他人囊中之物,那这蔡伯喈免不要亡命江湖!你们说,这种人有深交必要吗?”
三兄弟各自感慨,也都无言以对,公孙珣想起自家老娘说那蔡邕结局,更是感慨。
不过,这番话却终于惹到位在旁读书少年。
“许君这算什话?!”傅燮掷下手中书简,愤然驳斥道。“身为臣子上书直言,本来就应该是职责所在,蔡公不计较个人得失,忠贞敢言,更是辈楷模,与这种君子相交应该是种荣幸,你怎能反过来劝伯圭兄他们不要和蔡公深交呢?”
此言出,众人赶紧来劝,公孙珣兄弟三人更是着急万分……三人都不傻,这要是傅燮学着那北海名士管宁来个割席断交,然后名扬天下,那自己三人算是什?岂不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
不过好在许攸这个人心里透亮,大概是看在公孙珣小钱钱份上也不和傅燮计较,直接笑笑,挥挥袖子就走,临走前还不忘说有机会给公孙珣等人再引荐个叫逢纪南阳老乡……颇让众人松口气。
“这傅燮太过分。”三兄弟送许攸出门,还未回身公孙瓒就忍不住自己满脸厌恶之意。“就好像这举世污浊,偏只有他个人高风亮节般……人家许子远所言哪里差,难道那番话不是为们好?”
“其实大兄。”公孙越闻言却摇头道。“傅燮这人虽然过于耿直些,但相较于许攸还是让人放心……许攸这人,今天可以因为珣兄大方而在这里贬低蔡邕,明天也有可能因为别人大方来贬低们。而傅燮这小子,无论如何,与之为友,总是能让人放心。”
此言出,饶是公孙瓒身为长兄,却也时语塞。
“不如搬出来吧!”公孙珣无奈打圆场道。“对于傅燮这种人,敬而远之是最好方式,也省再出这样事情。而许攸此人,当然不可以作为长久依仗,但短期内还是要靠他来经营人脉……反正们在洛阳也呆不长,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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