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些热热闹闹场景最中间,那些个真正贵族子弟却个个表情难看到像是死爹样……侍女将酒斟上来,把肉切好端上来,这群人却看都不看。
“此行二十七位同门,共去十三个!”有人举着酒杯遮着面说道。“那群边郡出身,除个公孙越外似乎全都去,涿郡也去两个,刘备想去似乎是因为年龄小被撵回来,冀州子弟也去个安平国韩锐……”
那姓赵昨天开始就住到城外庄园里,倒也省事。而且也不过就七八个游侠宾客跟着,还都是只知道好勇斗狠没有经过真正阵仗假把式。到那里,们不要跟他们计较,直接三五队快速扫进去,只要割那姓赵脑袋,再放把火就直接回来!到时候回到此处把脑袋往地上掷,非但能为大隐兄出口恶气,也能让那些冀州同门知道们本事!”
此言出,远处那些老练边地宾客倒也罢,几个边郡出身士子果然都跟着兴奋起来。
“把你们留下来知道是要做什吗?”另边,公孙珣也在跟公孙越和刘备交代着些什。
“来是待会要让心腹宾客们中年轻人穿上你们锦衣,故意在此地乡民前喝酒吵闹,作出副所有人都在样子;”公孙越边答边拿眼睛去瞄站在旁刘备。“二来,是要……是要看住那些没有胆气参与同门,从甄逸兄本人往下,谁都不许走出驻地半步!”
“若他们要强行出走呢?”公孙珣冷声追问道。
“就让人把他们绑起来!”公孙越眼皮都没眨下。
“这就对。”公孙珣赞赏点点头,然后忽然又朝旁刘备笑道。“阿备,和你们公孙大兄去取个首级来,你就跟着甄逸兄他们在此处候着,千万不要走动!晓得吗?”
刘备咽口口水,躬身下拜。
话说,车队难得住宿在处穷乡僻壤驿亭中,中间两间向阳房子只能勉强让士子们睡个干净大通铺而已;丫鬟们只好住在院子里和周围背阴潮房中,这才能为自家主人烧水做饭打扫之类;至于本亭亭长、求盗、亭父还有几个亭卒则全都被撵出来,和车队中宾客、随从跑到外面野营去。
而似乎是为逃避这种恶劣条件,天色渐暗,群娇生惯养贵族子弟也不休息,竟然直接在院中喝酒作乐,烤肉赌博起来。眼看着那些北方口音锦衣年轻贵人们觥筹交错,连大门都不关,似乎还准备点起火把和贵重烛火,连夜做乐,这无疑看附近里民百姓,还有亭长路亭卒们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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