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日确信无疑,这世道要变。”公孙珣回过神来以后略显感慨地答道。“往后人人皆要搏命。今日不过是个郡中小吏,外头也不过区区两千杂胡而已,若如此情状还不能拼死搏,将来怎能换身居高位,稳坐城中看别人为搏命?”
公孙越低头想下:“兄长是被伯圭大兄事情给刺激到?知道他跃成为郡守爱婿后,你虽然表面欣喜,可内心却很是不忿……不过,兄长也不必着急,这次求来荐书去洛阳学经,将来定能够后来居上。”
公孙珣并未纠正对方误解,只是幽幽叹口气:“阿越无须多言,你心意领,但决心已下……倒是你,要收好这个名录,既然答应要为人家奉养妻子,就定要做到
子,恐为天下人不齿。”
“这就对。”公孙珣迎着寒风长呼口气。“们这位叔父,自幼就不是当个有用人来养,他亲兄长死在瘟疫里,族中才不得已将恩萌名额砸在他身上。好名逐利不说,关键是似壮实懦,胆子太小……只要吓他下,你便能直接借他口来发号施令。还记得其余安排吗?”
“若敌营火起,就先令骑卒出营跟随扫荡,再以支援防护名义将左右云楼、梅楼屯兵调过来守城,放两曲精锐步卒出城接应……”
“最关键就是这个。”公孙珣点头道。“也是多次随郡中兵马与鲜卑人对峙过,知道些鲜卑人习性……现在鲜卑营中不止是兵马,还有被掳掠汉人,如果没有步卒快速接应,鲜卑贵人中又有知兵,轻马硬弓,个反扑,恐怕真要坏事!”
“是。”公孙越低头答应道。“只是兄长?”
“什?”
“兄长信得过这韩当倒也罢,他确实是个有本事,拿捏从父也不是不行,他这人确实懦弱……可夜袭杀敌,兵战凶危,你是个大有前途人,为何要亲身冒险?不如让代你去,兄长自己来拿捏叔父,指挥塞内军马,岂不两全其美?”
“阿越好意心领。”公孙珣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感叹下。“只是……”
话说,韩当是公孙珣内定收服第个‘三国豪杰’,这话其实是有些问题,因为按照自己母亲说法,眼前这个还没出五服从弟恐怕才是第个被他收服‘名将’。只不过,二人从小就在起,兄弟名分摆在那里,再加上公孙越家中拮据,多靠公孙珣母亲刻意接济,长久下来,有些事情倒是显得理所当然起来,所有人都没多想罢。
“只是什?”公孙越忍不住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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