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前念高中那会儿,有个高二孩子因为跟爸妈吵架离家出走,他爸妈都急疯,全城都搜遍不说,火车站按着班次趟趟地找,过三天那孩子自己把钱花没,灰头土脸地回来,他爸妈看见他冲上去抱着他就哭,哭完,回过味儿来,兜头抡圆就是大耳刮子。”
他抬眼看看,又懵懂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要打吗?”
“……打你干什,就是举个栗子,描述下找着你时候爱恨交加感情,”坐起来,看进他眼睛里,“小云,知道你心里想什,但是以后可不许这样,以后有什事,必须先跟你男朋友商量,不能自己声不吭就走你知道吗,哪怕你觉得是为好也不行,你就想想上次多危险,你自己觉得不能再连累,好家伙转身跑没影儿,转头遇上虎妖,这也亏是找你找得快,万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怎办,别说喜欢你能豁出命找你,就算不喜欢你,后半辈子良心过得去吗?”
云玉低着头声不吭,挺乖,副挨训样儿,弄得心里挺过意不去——本来也没想着训他啊,干嘛啊刚那什完就训人家,欺负人样。
转移话题:“手腕疼不疼?”
灼烫人血管,应他:“什东西都早就给你……”
哪怕是今天死在床上也值。
夜声音嘈杂又喧嚣,迷乱得像极场颠倒天地大梦。
而当空气里旖旎余温逐渐散去,风隔着层玻璃窗呼啸着低声呢喃,们在床上肢体交叠,呼吸慢慢平静,方才觉出室狼藉。
大抵是有最亲密接触,从来没有像这刻样这真切地感觉到——他是。
他摇摇头。
说:“应该是不疼,自己试过。”
云玉说:“你自己?”
点头:“啊,
懒怠地圈他腰,在他肩颈处来回地蹭,他闭目歇歇,道:“可以把枷锁打开吗?想抱抱你。”
笑笑,说:“那叫手铐。”拿钥匙给他开锁,边认锁眼边说,“你以后啊,要是再想撂挑子走人,就拿这玩意儿把你锁屋里,人家叫地缚灵,你叫情.趣手铐缚灵,听着多三俗,简直就像个变态,你以后就别动这门心思——来把被盖上。”
他抱着闷笑声:“厉鬼缠身,这世你可就跑不。”
啧声:“你这话说都丧良心,双鸭山那时候是谁跑?谁?啊?”没忍住,唱句,“跑马溜溜山上朵溜走云呦,是谁?”
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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