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过便携清水与食物后,阿什目送西格妮飞上木屋屋顶,坐在屋脊上发呆。他则找到个角落,例行地向远在璀璨王城南斯请教起学习上问题来。
在学习告段落后,南斯询问起他们目前情况,阿什提到他们目前任务地点,南斯敏感极,当下就问,那不是离莫戈家很近?
西格妮抬起头,望着阁楼尖尖棚顶,将这段过往最后个空缺补齐:“在南斯辅助下,解决曾从那儿逃离黑巫师据点。然后和南斯离开近渊山脉,寻找下个落脚地方。”
阿什眨眨酸涩眼睛,走过去抱住西格妮,将头埋进西格妮胸膛,声音闷闷:“他……老爷爷是叫什名字?”
“莫戈。”西格妮伸手揽住他,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低声喃喃,“这里是莫戈小屋。”
“莫戈爷爷,是个很好很好人啊。”
“嗯。”
伤,想想自己暂时无处可去,伤好后干脆留在这里。”
“他收留。”
“他是个典型学者,简单又纯粹,生都在追求真理路上——哪怕他天赋并不高。”
“和他起生活段时间。”
“不久后……他倒在自己实验室。因为年纪太大,废寝忘食,身体熬不住,就垮掉。”
“西格妮,很感谢他。”是这个人,让西格妮重建对人类观感吧?
“嗯。”
“……很庆幸,遇见他。”西格妮望向窗户破洞,望向窗外松林,木屋破旧如许,但从这个角度看见风景,却十年如日没有什改变。
……
夜晚,因为阿什提议,他与西格妮暂时不回去与大家汇合。与尤兰德联络后简单说明缘由,他们打算在木屋度过晚。
阿什垂在身侧指尖颤,他终于想起刚才西格妮说话有哪里耳熟——在雷切尔巫师塔,他熬夜配置魔药被西格妮抓住,后来被狠狠揍顿屁股,那时候西格妮用低缓又莫名沉重声音告诉他,“他们中很多都是值得尊重巫师,简单又纯粹,生都在追求真理路上。然而真理太美好,让他们沉迷、痴迷,直至无声无息地追随真理而去。”
当时西格妮在说这句话时候,想是不是这个收留过他巫师呢?
西格妮语调再次变得低缓:“他太老,倒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缠绵病榻,用什魔药都治愈不。他联系他好友南斯,作为魔药大师南斯也救不他。”
“不过,他叫来南斯,不是让南斯救他。而是将托付给南斯。”
“再之后,他就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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