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就养你!”江子城想都没想,立即回答。
“怎养?”谢北望挑眉,“瑞慈倒,你作为和关系最亲密
只不过……他胸口湿漉漉,还微微有些刺痛。
谢北望自睡梦中苏醒,稍稍动动手,却意外发现他手被捆住!
而始作俑者正神气活现地骑跨在他大腿上,手按着他胸口,另只手拽着根领带——至于领带那头,自然捆绑在谢北望手腕上。
谢北望低头看,只见他衬衫被撕开大半,他心脏那侧胸肌上印着个大大牙印,周围又被舔湿漉漉,褐色乳粒挺立起来,正好顶在江子城手心中央。
谢北望哪想到睁眼,就有这般“奇遇”。
靠近,在喉咙里含糊地哼声,又很快陷入更深层次沉睡。
江子城注意到,谢北望嘴唇很干,可能是飞机上十几个小时飞行太过干燥,导致他嘴唇翘起些白色死皮。江子城身边又没有唇膏,想想,他弯下腰,把自己唇贴过去。
江子城唇很软,很湿润,他先探出舌尖,轻轻勾勒男人干涸唇瓣,直到把两瓣唇晕染湿润,才大着胆子继续深入。
他动作很轻,像是支悄悄探向墙头花枝,轻敲门扉。
两个人之间吻,向来是谢北望主导,然而这次却由江子城主动发起进攻,品尝起来却是种奇妙新滋味。
他无奈地望着江子城,道:“你欢迎仪式,未免太出乎意料。”
“别废话!”江子城恶狠狠道,“男人,你成功地引起怒火!”
“……哦?”
江子城质问他:“你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这觉睡得有多沉多久,都要被你吓死,差点把家庭医生叫来!”
谢北望摇头:“父亲那边步步紧逼,总不能把整个公司弃之不顾。”他难得开句玩笑,“如果瑞慈真被他击垮,股份全都成张废纸,到时候变成穷光蛋,就要城城你养。”
……
谢北望是被胸口湿润唤醒。
将近半个月连轴转几乎榨干他最后分精力,回国飞机上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工作,只寥寥睡几个小时而已。回国后,他甚至来不及给江子城打个电话,便再次投入到工作中,可是再紧绷弦也需要放松,当他走进家中,感受到江子城气息后,那刻无边疲惫涌上来,他几乎是毫无抵抗力昏睡过去。
这觉睡有多久?
谢北望不知道。他只觉得这觉漫长又舒适,就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酸软,让他卸下浑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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