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昨儿戚先生玩太晚,寻不到人。”
皇后皱眉,心里不太高兴:“她这刚好没几天,怎又病?”
嬷嬷摇摇头,外面却忽然跑进来个人,正是湛茵,她噗通跪在皇后面前,把抱住她腿,大哭道:“母后!您可要为嫂嫂做主啊!”
“别晃。”皇后没好气,看眼床帷,又打她脑瓜儿,道:“你父皇睡着呢,小声些说。”
“哦……”湛茵忙道:“这不是想见嫂嫂,可哥哥不给见,就安插个卧底在太子府,怕他跟上回似喝醉酒欺负嫂嫂。”
湛祯心乱如麻,言不发把人抱回去,如意和月华都没睡,乍然见到他立刻跪下,湛祯把咸笙抱到床边,吩咐道:“去弄些吃。”
他很想把咸笙丢在床上,用最恶狠狠姿势。
咸笙最终像瓷器样被放下去,他在路上又昏过去,脸庞泪痕斑驳,湛祯看会儿,伸手给他擦擦。
他发誓咸笙是他此生遇到最难搞敌人,如果‘她’是敌人话。
咸笙果然发起高烧,大半夜,如意匆匆跑来书房通报,湛祯现在提到咸笙就脸色很难看:“去找戚思乐,你找孤有什用?”
“你……”皇后恨恨戳她下,没忍住问:“你打听到什?”
“昨儿哥哥又虐待嫂嫂!”湛茵脸狗男人不配拥有美人嫉妒和愤恨,道:“他不光摔嫂嫂,还不许她吃饭,小皇叔就是因为看不惯才半夜出去,听说她都高烧整夜,现在还没醒呢,母后……们把嫂嫂接来宫里住吧,真怕她哪天被哥哥弄死。”
皇后皱眉,侧床帷忽然被拉开,晋帝半眯着眼睛坐起身,问湛茵道:“此话当真?”
湛茵急忙行礼,道:“句句属实!”
“这个湛祯……怎这般荒唐。”晋帝脸不认同下床,道:“差个人去太子府,让他过来,朕详细问问。”
“戚神医……他不在府里。”如意慌乱道:“方才奴婢去寻,药童说他去楚馆。”
湛祯冷着脸不想理她,如意跪下去恳求:“殿下,差个人去请太医吧,公主撑不住。”
她磕头不止,湛祯忽然大怒,蓦然掌拍在桌案上,对门外下人道:“还不快去?!”
桌子在他面前四分五裂,如意急忙道谢,湛祯阵风似卷入睡房,坐在床前动不动,浑身却依然被怒意包裹。
第二日大早,皇后刚起身,便听说这事儿,她稀罕道:“戚思乐在他府里,如何还要来宫里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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