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看着他,忽然勾勾手指。
湛祯:“?”
“你,过来点。”
湛祯撑着床弯腰,咸笙抿唇,长睫犹如鸦翅般漆黑,在眼睑投下片阴影。
有句话说好,灯下看美人更美,朦胧美,越发勾魂摄魄。
声道:“只是坐着,绝对不乱动。”
咸笙二次闭眼,又二次睁开,“你趁早死心吧,不会如你所愿。”
湛祯看着他,若有所思道:“你反应真奇怪。”
咸笙心脏跳,时惊疑不定,冷道:“哪里奇怪?”
湛祯边思考,边答道:“哪里都奇怪。”
他说:“再过来点。”
湛祯便又凑近点,眼睛盯在他脸上,下秒,脸颊忽然就被起身咸笙亲下。
他停下动作,看着他乌黑长发之下,纤细脖颈因为支撑头颅来吻自己而微微绷直,呈现出种锋利而骨感美,在躺下之后,又收敛回去,变得苍白而脆弱——
下意识拿舌尖顶顶腮帮上被他亲过地方。
听他嗓音低柔像天籁:“说说看,是哪里让你觉得奇怪?”
咸笙揪着被子,思考会儿,也觉得自己死活不肯吃补乳酥似乎有点不像女子,他垂下睫毛,又弱弱抬起来,再次开口,声音便软下来:“相公。”
湛祯正飞速整理信息大脑给他这声叫停,他下意识看向咸笙,用比他还软声音问:“怎?”
“你就不能……接受真实吗?”咸笙忍着羞臊,慢吞吞道:“为什非要吃那个呢,身子原本就不好,这样穿衣做事都很轻松,若,若大……岂不是要无端负担很多重量?”
乍听,还挺有道理。
湛祯顿顿,还是坚持道:“……娘子,真是越来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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