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咸笙来说,他会有那般想法其实并不奇怪,毕竟南梁确有提出过趁机分裂北国策略,只是碍于他病
其实在嫁来之前,三哥曾经提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以笙儿美貌与心机,若想把北晋搞得支离破碎,倒也不是难事。”
但这话当场就被咸宁推翻:“你疯!笙儿是皇子,到北晋,掩饰身份还来不及,难道还上赶着去送死?”
“说,说不准……他们都断袖?”
“那也不行!笙儿被咱们捧在手心里长大,被迫嫁给湛祯已经是无奈之举,堂堂大梁公主,怎可以色谋事?更别说他身子又那差……你赶紧闭嘴吧!”
“也就是随便提……”
般说话?”
湛祯莞尔,完全没觉得自己方才说如何惊世骇俗言论:“孤只是就事论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你这个人……”咸笙咳咳,慢慢平复心跳。在他看来,晋帝并不是昏聩之人,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年时间把北国发展成如今这样,儿子和女人哪个重要,他肯定还是明白,虽然只有两回接触,但他眼神里也没有让咸笙不适东西,坦然像自家父皇般。
被湛祯两句话吓飞理智回笼,咸笙确定湛祯说话绝对不会发生,便彻底放下心。
转念却又忽然觉得不对,北国重武,湛祯更是武学奇才,自幼备受宠爱,晋帝这多儿子,只有他被立为太子,掌尽兵权,甚至能在私自拿十城为聘之后而不受罚,这其中除他能力之外,必然还有得晋帝喜爱缘故。
不用他说,这事也只能是随便提,对于他们来说,咸笙能骗过湛祯,躲过新婚之夜就已经是上天垂怜,哪里还敢想毁北晋江山,重振南梁之事。
咸笙自打来到北晋之后,也不敢去想其他事,毕竟他能活着天,南梁就安稳天。
他躲在里头息声,湛祯又坐会儿,忽然开始不安起来,他抬步走过来,撩开床帷,声音轻柔:“公主?”
咸笙轻轻抽抽鼻子。
湛祯猛地心里咯噔,他慢慢蹲在床边,小狗样趴在那里,不自觉揪着手指,道:“方才……孤说错话。”
换句话说,他们父子关系极好,湛祯再怎放肆,也不该说出那样大逆不道话,尤其在大梁公主面前。
他朝湛祯看过去,抿紧嘴唇:“你试探?”
湛祯目光把他神情尽收眼底,嘴角上扬:“古有祸国妖姬,使君王不朝,若公主有心,挑拨父子相残易如反掌,就没有丝毫心动?”
咸笙脸顿时冷下去。
他言不发从桌前离开,钻进床帷,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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