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这次足足睡天夜,比起之前倒也不算久。
“饿吗?”时谌除拎着棍出来赶人外就是守在床边给聂嘉扇风,估摸着他快醒时还跑去伙头兵那里翻翻有什他老婆喜欢吃先准备着,结果到那看,平日里特意给大王从凯旋城运来牛羊肉和新鲜果蔬竟都是让他嫌弃通。
聂嘉让他说,不饿也饿,点着头笑道:“你头发呢?”
“剃,不习惯,还凉快。”时谌哂,往人脑门亲口,“等着,老公去给你做点好吃来。”
聂嘉让他这句老公给怼得愣,随后把掀开被子把脑袋蒙上。
沉地翻个身,睡得安稳极。时谌满足地勾唇笑,往旁营火走去。
“统领,那君长悦该当如何处置?”名玄甲问道。
“先关着吧,等嘉嘉醒再说。”时谌把抓起自己满头青丝,刀下去,刺地声尽数削下来被他全扔进火堆中。
不光是玄甲,周围巡逻和站岗士兵都惊呆地瞪大眼睛,不知他是受什刺激,好端端将自己头发都削是要做什。
时谌哪管旁边人怎看他,蹲在火堆边上刀刀将多余头发削断,没会就变成利落短发,随后摸摸没有断发才站起来回王帐,留下目瞪口呆众。
时谌唤玄甲进来,把扇子塞过去吩咐道:“给嘉嘉扇着风,去做饭。”
玄甲硬邦邦嗷声,聂嘉听见时谌出去才满脸张红地探出脑袋看看,正要问军营中情况,外面忽然响起云麾将军怒吼:“时统领!你要是再不让们进去,那就只好动手!”
说着众傻大个们凶神恶煞地冲进进来,似乎是想不到里头竟然没有阻力,进来时还踉跄得差点滚在地上,抬头就看到大王正半靠在床边神情不解地看着他们,旁边站着个宫女般乖巧玄甲。
姬佳容也混在里面,看到聂嘉已经醒,登时整理仪容跪地,“大王醒?微臣等担心大王龙体故
第二天早上将军们又来,时谌还是不给人见聂嘉,云麾将军急要硬闯,结果却是被他拎着棍像赶野狗样吆喝跑。
将军们简直莫名其妙,这时统领夜之间竟像是换个人,仿佛以前沉稳冷静都是装出来,现在活脱脱像个……像个粗鲁匹夫!
昨夜竟然还把自己头发给削……这真是……
将军们憋肚子火,这身份没人家高,身手又没人家好,只能个个气喘如牛回去。
幸好聂嘉在第二天下午就醒,要是再多睡上天,时谌恐怕就要耐不住性子把将军们腿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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