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司空寒,他死后重生。什杜宇贤,不过是个伪装罢。”聂嘉对此不屑顾。
时谌对他话自然是毫不怀疑,只是诧异地扬扬眉。他抱紧聂嘉腰,想起司空寒可是被他王箭射断脖子。如今他重生归来,想必也不会安心于战场,复仇会是他头等心愿。
这人该当早些杀才行!
“年后不久司空寒便会大捷回涿鹿,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不必追到西北去。”聂嘉将根半指长钢针缓缓推进时谌护腕中。
时谌眼神不悦道:“既然是司空寒,想必静王也是知道。如此,他还敢向你大力举荐这‘杜宇贤’,可见其心不轨,当杀!”说罢他又觉得失言,他王直以来都将静王视作明珠,处处纵容,幼时甚至为他被人险些生生打死,他对静王爱护不可小觑,此时静王行如此忘恩负义之事,不知他该有多伤心。
身手,实在是叫他们匪夷所思。
时谌听完却没有丝毫异样,确认玄甲没有刻意放水后只是暗暗放心。转念想又觉得自己多此举,他大王情意如此深重,若没有足够能力怎会任性到要和自己前去战场那样凶险地方?
此时身后传来哗啦声,似乎有什倒。时谌挥退玄甲,撩起袍角起身回到案前,发现聂嘉叮叮当当时不小心把他刚刚批完折子给碰倒地。
他看着聂嘉还在专注鼓捣些精细零件模样,忍不住眼眉间都染上丝笑意,蹲下来将折子捡起。
聂嘉问道:“那是什?”
“那等狼心狗肺东西你若是觉得碍眼杀也无妨,却是觉得,死是人世间最
“西北捷报。”时谌说着在他身边坐下,抱着聂嘉腰腹在他耳畔缓缓道:“虽还没有大战齐国,但小战役不断均是大燕取胜,已经往宫里连递七八张折子。”
聂嘉唇边凝着丝不屑冷笑,他往后靠在时谌怀中,抱着他手将枚漆黑冷钢护腕摆弄到他腕上,“有没有提起个人?”
“你怎知道?”时谌笑,嗅嗅他发上淡香笑道:“捷报由西北云麾将军所写,这半个月内静王也递两张问安折子来。两人提到过同个人,杜宇贤。”
“他原本是个无名小卒,却在齐人偷袭时举斩下对方主帅人头,引起云麾将军和静王注意,二人发现杜宇贤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足智多谋用兵如神,率领西北军多次痛击齐人连连告捷,实乃大材,如今已将他破格提拔为左先锋,是吗?”聂嘉哂笑。
时谌勾唇点点头,“若真如他们所说,此人确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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