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样目光,整个人瞬间像被抽空,又疲惫,又麻木,又难堪。
他大概觉得是个同性恋,外加个恼羞成怒臆想症患者吧。
说:“光个人记得有什用。”
为这个人挨过打,私过奔,和这个人拜过堂,还记得他平时睡觉喜欢睡在外头,广西天热时候总是手动给扇风哄睡觉,喜欢突然跳到他后背上,让他把接住,闹着闹着闹到床帐子里头去……
他还说过,要是真出什事,他杀他们,马上和走呢。
他甩甩脑袋,皱眉看着,道:“你今天怎?”
张张嘴,道:“……”
他打断,道:“怎也陪着你疯。”
愣下,重复道:“疯?”
剑秋不看,低头抻抻他衣服,道:“今后不再提这件事,你要……”
可思议,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挣扎,他偏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句:“你荒唐。”
颔首,笑。说:“荒唐。就算不记得,你敢不敢说,你现在没有这个心?”
把手贴在他胸前俯下身去,用喑哑气音在他耳边颈侧呵气。说:“从,或者把拿走,你想怎样都可以。”
揭开被子,伸手把他宽大T恤衫撸上去,抚上他腰,从腰往上摸,剑秋头脸脖颈上青筋下就,bao出来,喘气声都粗重起来,他下拽住乱动手,很意味不明地攥会,沉默地,挣扎地看着。
不想给他左右互搏时间,手隔着衬衫摸上他胸膛,不知道拧到哪里,剑秋嗯声,攥着手蓦然施力,把从他身上下子拽下来。
可这些光个人记得有什用啊。
突然有点想笑,还有点想哭。
抬手,拢拢豁牙露齿四面漏风睡衣,坐直身体,尽量让自己体面点,清清嗓子,开口道:“是想错,今天脑子是不大
说:“什?要什?你说。”
他叹口气,说:“你要自重。”
“”放屁!”
他抬起头诧异地看眼,指门口:“滚!你他*妈什都不懂!都起过十好几年你他*妈睡觉忘得干二净,自重自你大*爷重,滚!”
他目光沉静,半晌,开口道:“你到底记得些什?”
们俩喘着粗气对视半晌,舔舔嘴唇,说:“来不来?”
他深深地看眼,坐起来,重重地抹把脸,道:“错。”
说:“什?”
他摇摇头,重复道:“错。”
他说:“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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