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曲曲折折往事,穿过逢逢迎迎过客,穿过呼啸时空,穿过无数个没有对方日夜——
所有棱角都被岁月温柔地磨平,所有风浪都化作朝暮间喃喃细语,所有艰辛酸楚都被酿成时光袅袅余音。
们始终深爱,而终将携手直走到生命尽头。
正文完。
们俩像对新婚小夫妻样搂着,想起来件有意思事,笑:“哎,你记不记得,还在沈府时候,有段时间你对特冷淡,还以为咱们俩七年之痒,你要是厌倦,要是外边有别人,反正就是不要,伤心死。”
他闻言便道:“怎可能。”
他默默,又道:“那时候不知道该怎面对你。”
便道:“就知道,咱们俩永远新婚燕尔,什七年之痒,要和你过到钻石婚!”
他带点笑意,道:“又在讲什。”
“那伤好你随便弄呗。”
“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早知道这疼,以前就不那折腾你。”
“没关系,不疼。你想怎折腾都可以。”
……
会,拉低他头猛地吻上去,按着他腰朝自己推把。
是这个人,怎样都无所谓。
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和他亲吻,而他边吻,边伸手拿桌边香膏,只手撬开盖子。
然后更反关节操作出现。
他骑在身上,挖些香膏,往他自己身后抹去。
摇摇头道:“没有什。剑秋。”
“嗯?”
说:“爱死你。”
他终于笑起来,带着难言温柔吻上嘴唇。
就知道,什七年之痒,不存在。们俩百年之痒都没人挠。
桩桩件件,他都记得。
那天们胡天胡地地闹很久。完事时候已经是晚上,下床吹熄花烛,爬上床紧紧地抱住剑秋。
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都快睡着,迷糊着应声:“嗯?”
傻笑起来,在他肩膀上蹭蹭:“没什,叫你声。”
像被雷劈样,好久才找回自己舌头,说:“你不是想……”
他咬着牙,已经有些喘,闻言摇摇头,对微微地笑起来。
他说:“那时答应你……等你伤好就随便……随便折腾……你要好几次这个姿势,都没答应……是这样做吗?”
他垂着眼睛看过来,湿润鹿样双水色眼,和这样眼神当空碰上,心里又疼又酸,说不出是什样滋味,只想把他抱在怀里揉。
“这个真不行。你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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