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
拉条板凳挨着罗定坐下,他摸摸对方脑袋,说道:“在国外长大,那里管得严,十六岁之前也没沾过酒。后来忽然长大,解禁,周围吸烟喝酒纹身抽大麻什香臭都围上来,那时候就想着,成年人世界真糜烂。”
罗定哈哈笑。
段修博目光柔软地看着他,眼中涌动情絮几乎要将人溺毙,却在罗定抬头瞬间尽数退去。
他想到罗定那天在武馆和他说那两句话。
“不是小孩子。”
真不错,许多人和他要好绝不是表面上过得去那个程度。虽然不像是至交好友那样能在对方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为对方扫平障碍,可是像这种力所能及抬抬手便能放过小忙,不少人还是愿意帮帮。
被群人有意无意地挡在背后,罗定摇摇头,转身趴到窗边去吹风。
夏日炎热还未过去,风气味闷且暖,夜色下影视城沿河绵延亮起灯光,远处几个基地大概是在拍夜戏,同样热闹非凡。
酒意上涌越发厉害,罗定难受极,捂着肚子趴在窗沿想吐想吐。
耳朵忽然阵冰凉,冻他激灵下,抬起头来。
“是个男人。”
收敛起怜惜对方心思,段修博接着说:“以后你个人在家里时候自己锻炼吧,用白酒。每天睡前两小时。第次你先试着喝杯,过个小时要是还没醉,就再喝杯,喝到醉为止。第二天在第天喝基础上加半杯或者杯。以前就是这样练,现在连喝两斤都能扛过去。”
罗定从前酒量是在次次饭局里历练出来,多少次醉后丑态百出换来最终胜利。这个方法倒是挺好,个人关起门来再丑外人也看不到。他笑着点点头,特别真心地回答句:“谢谢。”
然后他便看到段修博笑容也更开怀些。
气氛静止在这刻,两个人四目相对,目光个模子里刻出来温和,可是温和之下虚假早已经消褪很多。
段修博手上拿着瓶还在冒霜气矿泉水,正俯身目光温和地看着他。
“……谢谢。”他接过矿泉水,发现瓶盖已经被扭下来,越发感慨段修博细心。冰凉无味液体下肚,那种欲呕感觉果然好很多。
段修博问他:“是不是没吃东西就喝酒?上次在公良叔宴会上你也是喝两杯就不行,以前没喝过酒?”
罗定笑笑:“以前没机会喝啊。”
段修博想也是,罗定以前那点知名度,恐怕赴饭局都是人家不屑搭理对象,冷不丁转换成现在这个模式,不习惯也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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