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动手带上一次性手套,撸起男人的袖子:“陈宏让你来抓我,你们公会不可能没查过我的身份背景吧,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吗?你猜这管针剂是干什么的?”
“你从厕所把它拿出来的。”那男人终于开口。
姚科无所谓地道:“那你就试试,我实在有太多种药剂可以要你的命了,其实我也不太记得这个东西的作用了,可能是致死,也可能是只需要受一些折磨,怎么样,想不想赌一下?”
姚科的戏演得是如此地像,导致康涂都有些不确定他手里拿的到底是水还是药剂了,也没准真是药,康涂想,他这个人心思缜密,把毒剂放在手边也是正常的。
在针剂即将碰到男人的皮肤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把这个撤了。”
姚科回头,看见桌上的灯管,笑道:‘那可不行,该受的罪还是不能少,我已经免了你一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