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康涂麻木地道,“非常安静,所以才害怕。”
燕灵飞咂下,也有些没谱,道:“应该不至于再找不自在吧,咱们试
“将军息怒,”孙膑坐在四轮椅上,这个消息好像对他而言没有什波澜,声调平稳道,“昨夜没把们折腾起来,说明并没有损失什,对吗?”
他视线看向半跪在地上身材雄伟男人,幢主跪下时候像座小山样,此时赶紧低头道:“是、只烧两床被褥就被扑灭。”
适时,帐外传来刘淼声音,只听他敲下锅,嚷道:“开饭!都排好队!”
孙膑向外看眼,又转过头来,与田忌对望片刻。
田忌顿下,叹口气冲身边亲兵道:“把那个人给叫过来。”
细,勉强撑着自己身体,按在粮草堆上,幢主怒气时半会是消不,他鞭子从张张脸上划过去,警告道:“今天就是没有烧起来,如果烧起来你们谁也跑不!”
群时代巨人们纷纷沉默以示恭敬。装孙子都装得流。
康涂觉得还挺好笑,如果这个幢主知道自己骂都是些什人,不知道又会是什表情。
因为没什损失,所以他们没有挨多大训,主要仇恨值都被姜良和巡查兵拉过去。当时燕灵飞去找幢主,404这群人有意没有惊扰3队里人,自发地站好,幢主探查完情况,见3队不光缺人,竟然还在打架,简直怒火中烧,这实在太人之常情。
他怎也不会想得到,是群人再耍他。这想,其实他也比较可怜。
今天看上去是个好天气,从清晨开始就有微风,给连日来燥热降降温。康涂用手挡着阳光,微微眯着眼看天空。
然后听见将军大帐在传唤刘淼。
燕灵飞屁股坐过来,对他道:“伤口怎样。”
“疼呗。”康涂随意道。
燕灵飞看眼坐在块石头上姜良,悄悄用下巴指指,问道:“她有没有找你茬。”
康涂感同身受,觉得自己也比较可怜。
当然姜良就更加可怜。
火烧粮草这种事无论损失没损失东西,都是绝对危机,这意味着军队中潜伏着敌人,或者说,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出这种事,定要有个人站出来背锅,没有人比姜良更合适。
第二天清晨,幢主心惊胆战地将这件事原原本本交代给田忌。当时田忌正与孙膑起,矮桌上摆着幅行军图,上面插两扇小红旗,听见这个消息时候田忌巴掌拍在矮桌上,桌上东西都颤颤。
年仅三十岁幢主心也跟着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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