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头也没回，比
个“ＯＫ”
手势。
姜良还是没有出来守夜。康涂仿佛没有看见帐前缺人
般，径直走进大帐，在自己床铺上躺下。
巡逻兵走到这里时发现缺人，下子拉开大帐喊声：“人呢！”
大家视线往姜良和康涂身上逡巡，没敢说话。
康涂好像没听见样，翻个身。
块石头，扔来扔去，随意地道：“是啊，她是唯个因为负面影响太大而进来。”
康涂仿佛被开启扇新世界大门，不可理喻般地道：“不都是伟人吗？！”
“谁给你说这个定义，”燕灵飞道，“你自己琢磨吧。”
“进来标准就是影响力，只要影响力够大，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有可能进来。不过负面影响力是很难变大，姜良当时甚至影响经济，所以４０４只有她这
个。”
康涂终于知道为什这里人都不喜欢她，原来不只是因为白京之死。
那个巡逻兵好像明白什，径直向着康涂走去，踢踢他道：“嘿，起来守夜！”
“狗改不吃屎。”燕灵飞最后总结道。
此时有个队主走过来喊道：“入帐！”
两个人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土，燕灵飞问道：“你今晚不来？”
康涂心里头有主意就很难打消，说道：“不去。”
“行吧。”燕灵飞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两步，然后又忽然回过头说句，“你别得罪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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