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康涂有些困,打个哈气,说道,“今天又轮到。”
康易歌叹口气,站起身来,因为蹲会儿腿猛地起来脑袋时有点蒙,缓下,说:“你也别太怕这些人,都是些小混子。”
康涂随口应句:“好。”
好像没怎往心里去样子。
康易歌又扫两眼,另外边巡逻人冲他招招手,他低头道:“走。”
康涂笑道:“咱俩本家啊,也姓康,叫康涂。”
士兵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来,说道:“你多大?”
康涂眼都不眨地道:“十八。”
“虚长你几岁,”康易歌瞅着他和善地乐,他皮肤偏黑,胳膊长腿长,长得很普通,街上走十步就能遇上这样长相人,此时对康涂道,“你还别说,弟弟也就你这大。”
康涂道:“那你弟呢?”
从齐出发,向西南方前进,出齐后要先经过范县,再往定陶,带兵打仗人都知道行军百里死上将军,行军五十而人半至道理,依照孙膑定下速度,数万兵马以每日三十里路速度向前。
以这样多人数和并不轻松地行程,第天康涂就和全部城中队员失散,只剩下在同队中姜良。
这样任务对于姜良来说显然很不轻松,短短三四天就显得极为憔悴,好像和之前她不是个人般。
在经过渡濮水前夜,又是康涂在守夜。
之前巡逻士兵终于发现不太对劲,点着火把往帐里头看眼:“又是你?”
康涂很老实且自来熟地叫句:“好哥。”
康易歌敲敲他脑袋上钢盔,然后绕过他走。
巡逻人晚上会换三次班,每次巡逻地方都不样,每次间隔个时辰,直到天亮。
这批人走后,只有大帐前还留有个人在守夜,每
“死呗,”康易歌说得非常轻松,用脚踢踢柴火,“不死话也就在这个队伍中,没别去处。”
康涂看着眼前火苗,问嘴:“死在战场上?”
“那当然。”这个士兵道,“没有饿死,也没染上什病,让人下子捅露脖子,直接咽气。挺享福。”
康涂说:“酷。”
“什?”康易歌没有听懂,又问道,“没有人替你吗?”
按理来说,行军途中欺生现象都该全面停止,切按军中法纪来。
康涂已经和他比较熟,熟络地道:“你好你好,又是你啊。”
“你是直在守,还是恰好又让碰上?”
康涂没回答,嬉笑着问道:“你叫啥?”
“康易歌,”那士兵道,“兄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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