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总说违背人伦,但是从小都没怎体会过骨肉亲情,好像直都在被抛弃,直被扔下,爹娘难道就合人伦吗?”
康涂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他到这个时候总是很笨拙,什有用都说不出。但是赵政说这个也并不是想要得到他安慰,他终于吃完饭,把筷子放下,抽出张纸
康涂:“……”
“、真不知道,”他异常地局促,“怎会这样。”
谁知道秦王命运竟然也如此坎坷,这已经坎坷到不像是常人所能承受地步。
赵政耸下肩膀,说道:“也不知道。”
他怎会知道自己生母为何有如此恶意,在他还尚是幼年时就先后与吕不韦和嫪毐私通,仅仅是私通也就罢,竟然还想谋朝篡位。明明在赵国时相依为命度过最艰难日子,可以共苦难,却不能同富贵。
吃东西,说道:“爹到秦之后,认华阳夫人为母,他本名异人,为讨好华阳夫人甚至改名子楚。后来终于如愿当上太子,赵国此时意识到他可能当秦王,终于不敢再追杀们母子,把们送回秦。”
“就算是这样,他也只在位待三年就死。”
康涂简直不知道该怎聊下去,他也摸不清楚赵政到底是用什样心情和态度和他说着当年事情。
“至少你母亲直陪着你。”他说。
赵政“唉”声,抬头看他眼,很无奈地道:“你可怎好。”
“后来呢?”康涂问道。
“将那两个孩子摔死,”赵政随意地道,“嫪毐车裂,娘流放到雍宫,打算关她生,但是后来就到404,接下来她会怎样,也不清楚。”
这是他真正有权力之后,做第件事情,也是他在史书上记下第次大过。残,bao不仁名号从这个时候开始加在他头上,往后千百年再未脱下过。
康涂说:“你其实没做错什。”
赵政笑道:“无所谓,确实不是什孝子,怨不得别人。”
康涂:“?”
“你点历史都不学吗?”赵政也很疑惑,“之前事有人不知道,但是后来事你也不知道?”
“……什事,”康涂确实不知道,有些担惊受怕地道,“说错什?”
赵政叹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解释道:“娘与嫪毐私通多年,育有二子,时值成年加封之时,嫪毐心知如果登基定然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想要策反,嫪毐谋反势力,都是娘暗中支持。”
“她也想让死,想让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给她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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