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事情,她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以至于直到这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所在这个用以遮风挡雨空间,实际上并不属于自己……
挂断宋清虚电话瞬间,蒋母找出儿子电话拨过去,等待足足两分钟,还是没有人接听。
蒋母终于清醒过来,儿子这回是真伤心。
蒋梦麟被电话声音吵醒,看眼来电显示,是h市母亲来号码,干脆就给埋在枕头底下装作没听见。
,李月玲度很茫然,自己前路在什地方。
她有时候也曾想过,要凭自己本事给孩子点喘息空间。但这太困难。因为直在家里操持家务很少外出,她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轨太久。她不知道化妆品要如何使用,为什女人们要穿着裙子露出白白大腿,为什男人们会去把自己头发染成五颜六色,什是股票,什是五险金,什是期货投资,她通通无所知。
试探性地去找几回工作,因为不认识字,轻松单位都不愿意招收她,而太辛苦诸如服务员或者洗盘子销售员之类,曾经家里度风光好几个保姆簇拥伺候李月玲实在拉不下那个脸面。
久而久之,她也就慢慢淡下这个自立打拼想法,加上蒋梦麟每个月给她钱虽然没办法买什大件儿奢侈品,但维持她和结婚时差不多生活水平倒还是做得到,除家里没有保姆,没有日日不归家丈夫,李月玲倒也没觉得生活有什太大变化。
切似乎都在慢慢变好……直到……她忍不住再次回那趟老家。
宋清虚已经起来,被窝里只有他个人,枕头也冰凉凉,看来已经离开很久。
蒋梦麟窝在床上开始疑惑自己前个晚上好梦沉酣。真是太不对劲,怎会睡得那香?难不成是军队里环境太过正气?
不远处隐隐传来操练口号声,蒋梦麟伸个懒腰,把还在震动电话甩到床底下,眯着
父母迥然不同热情态度没有任何意外熏晕她理智,于是徐华秀顺理成章地登堂入室。
李月玲其实很清楚,自己不应该这样无偿养着这个好吃懒做远亲,但她实在拉不下脸面去说些什伤感情话。虽然因为徐华秀出现,她生活窘迫许多,但李月玲根本没有地方去述说自己委屈。
对着儿子?她还要不要脸?当初这个亲戚是她自己意孤行要接回来,现在她能怎说?
对着父母?只怕他们下秒就会破口大骂自己是个赔钱货吧?
李月玲只能寄希望于儿子每个月初汇回家那些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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