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断自己切对外公布联络方式,就是为躲开对方耳目,先前约定好交款期限已经超过,在彻底离开国内之前,他必须小心谨慎些。
加护病房里老爷子还是老样子,看起来身体恢复不少,精神奕奕,用那双格外阴鸷尖锐浑浊双眼定定地盯着史南星。
史家人原本以为这是场和解仪式,但事实明显与他们想象不同。
气氛诡异沉默许久之后,祁老爷子苍老嗓音响起:“祁凯过去那些事情,是你放出去吧?”
史南星微微笑,在家人错愕注视下找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开始为祁老爷子削苹果。
倾尽全家之力,判个十年八年,总不至于让史南星辈子蹲在牢里。
史南星没有同意,有全身而退可能,他凭什要去坐牢?
老太太找圈旧友,无人搭理,最好放下电话心力交瘁地哭骂报社编辑。
室死寂,安静好几天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习惯门庭冷落家人甚至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老太太随即扑上去,听到电话那头声音时,只觉得头顶天都亮,抓住救命稻草般祈求起来。
祁老爷子怒极反笑:“你很聪明,知道还是要从祁凯身上下手,以此逼迫。不枉费教导你那多年。”
“说过,有些船旦上来,就永远下不去。”史南星低头看着苹果,躲开这位过去家人再不复以往视线,语气不紧不慢,“更何况还是留线,比如有关您东西,就点都没拿出来,全烂在这里。”
他拍拍肚子。
这是无比直白威胁,祁老爷子剧烈咳嗽起来,稍歇时喝口水,哑声询问:“你想要什?”
“想走。”史南星目光终于与他对视,烈火般焦灼
电话那头祁老爷子语气比那天在医院让他们滚蛋时还不好,却奇异地没有发作,只是在老亲家幽幽哭声里沉声道:“你们带着那个小兔崽子来医院趟。”
这意思明显就是有门儿。放下电话后,全家人都惊,史南星折腾到祁凯头上,熟知老爷子心性他们都早笃定两家势必绝交。史母望着全家唯表现得胸有成竹儿子,不禁发问:“你究竟干什让他松口?”
史南星阴着脸整衣襟:“他最宝贝东西。”
史家人出门准备像是在拍谍战剧,史南星出门前疑神疑鬼地让人排查好久才上车,车离开车库之前,他便将后座窗帘结结实实拉起来,特殊时候,身不由己。
听说沙蓬已经离开西南,史南星不确定对方会去哪里,但很大可能是燕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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