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尘抓起他胳膊看眼,然后又瞥眼南宫,李冬青挡她下,道:“收拾好?”
“嗯,”宁和尘说,“什东西都收拾好,想起还有个受气鬼不知道在哪儿,就过来找找,没想到真在这里挨欺负。”
李冬青:“……”
“师父,”李冬青道,“挖苦这有意思吗?”
“要你现在跟回去,”宁和尘道,“要杀这个女,你选个。”
李冬青道:“不然怎办?”
南宫愣怔,依靠在柱子上,不说话。在她眼里,其实李冬青与其他所有人都是没有差别,都样。
李冬青道:“你也可以跟着们走。”
南宫摇摇头。
李冬青就不再说什,他站起身来,又看眼这个女人,刚想要走,南宫却忽然拉住他,李冬青回头,那把小刀冲着他胸口就插过来——!
李冬青说。
南宫笑,说道:“就是她把送上匈奴人马车,哈哈,哈哈哈!”
那长安城就什也没有。
南宫冷静下来,滑落下去,把自己掉在地上,刀也放在腿边,说道:“不回长安。”
“你是刘拙,”南宫说道,“刘荣儿子。”
他没有防备,全靠本能抓住南宫胳膊,刀尖划破他胳膊,血花瞬间染红袖子,南宫大吼道:“杀你!”
李冬青:“……”
宁和尘走进来时候,刚好看见这幕,李冬青赶紧对他道:“冷静!”说着便两下制住南宫,将她手中刀夺下来,摇摇手臂,甩下来两串血。
宁和尘走进来,问:“你就乐意挨打,是吗?”
李冬青苦笑摇头。
她终于清醒下来,轻飘飘地看李冬青眼,说道:“你不是死活不想来草原吗?怎,你手也伸到草原?”
在她眼里,男人都是个模样,他们好像活着就是为侵略,为杀更多人,为拥有更多女人。无论是贫是富,全天下男人都是个模样。
李冬青坐到她旁边,手放在膝盖上,说道:“其实也是情势所迫,欠伊稚邪,只能如此。今晚,就要走,临走前,最后能帮你,也就是问问你,想不想回到中原。”
李冬青和这个女人从未见过,他也不解这个女人,但是可能是因为南宫当过母亲,他们之间又有血缘连接,李冬青对这个女人总觉得有种亲近感,他说道:“不想回去,也是好事,只不过伊稚邪不是个什正人君子,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拿好自己小刀。”
南宫问:“你不会真以为,这把刀能有什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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