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昶溟不说话。
楚钟琪勾着他肩膀,说道:“姑娘,你真是够可爱。”
火寻昶溟甩掉他手,楚钟琪又搭上去,说道:“有时候觉得你未经世事样子,特像妹妹。”
李冬青指着楚钟琪道:“别跟昶溟说你那些乱七八糟话,他真会信。”
楚钟琪放肆大笑起来。
,她手闲着也是闲着,可能是觉得伤感,她拿出自己腰上羌笛,吹首思乡曲子。
就在这个夜晚,他们离开生活十八年地方,而且几乎是放弃这个地方。这十八年是毫无建树十八年。
楚钟琪听着羌笛声,望着身后火光,又回头看身边那些窈窕歌女们,配合上火寻昶溟通红眼圈,他说道:“离开过几十座城,说实话,从师门下山时候,都没搞像你们这夸张。当时还是被赶下山。”
王苏敏道:“你到底是从什地方来?”
李冬青刚想打岔,就听见楚钟琪坦然地说道:“茅山。”
楚钟琪道:“你去看看人群后头那群女人,你比较适合那里。”
火寻昶溟自嘲笑,不再说话。
李冬青其实是可以理解火寻昶溟,他知道火寻昶溟心情,离开乞老村那夜,他那时候感受没有天敢回忆起来,后来离别感觉就被慢慢地被其他疼痛冲淡。再到后来,当他开始主动选择离别,并开始承担责任之后,这种感觉就彻底丧失。但是李冬青虽然已经没有这种感情,他也不会像楚钟琪样,去嘲笑火寻昶溟,因为那其实就是嘲笑当初自己,冲着当初自己吐口水。楚钟琪虽然爱说些大道理,但是以前也没有像今天这烦人过,他显然也被触及到。
李冬青指着楚钟琪,说道:“你适可而止。”
王苏敏笑道:“他要是知道什是适可而止,就不会走到今天。”
王苏敏:“茅山很多年没有过徒弟下山,以为里头人死绝。”
楚钟琪赞同道:“这个确实。”
他们在树林中穿行,慢慢地听不见身后声音,火寻昶溟两步赶上李冬青,低声说道:“咱们这样做真对吗?”
李冬青看着他,火寻昶溟太过于有情义,他热情似火,对谁都坦诚相见,最关键是,火寻昶溟没有经历过离别,他是个真正大少爷。火寻昶溟说:“东海王帮们,他是看着们长大,他……”
“是有点过分,”李冬青也实话实话,道,“但是月氏和东瓯之间,定要做个选择。东海王就算是失去东瓯,也不会丧命,但是咱们如果没有月氏,就是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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