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国都想笑,笑他这句话很好笑。冷宫里还能住得习惯?陈阿娇怎说也是出生就是大汉公主,不说千恩万宠,
“繁文缛节,”刘彻说道,“朕不就坐在这儿?你当面说得。”
张欧说道:“帮前皇后阿娇行巫蛊之术,是茅山下来个女巫,名叫楚服。”
“人呢?”刘彻喝干净杯茶,又给自己倒杯。
“还没抓住,”张欧说,“这人行踪恢恑憰怪,卑臣本来已经找到她藏身地方,但是敞开门,人就消失,大家都吓坏。”
刘彻嗤笑声,摇摇头。
护佑着皇帝、皇后和太皇太后安危,他诋毁程不识将军,那岂不是就在诋毁太皇太后、皇帝、皇后?”
皇上笑,说道:“就这点事儿?”
田蚡抬眼,说道:“皇帝,这不是大事吗?”
“他得罪丞相,就惩治他得,”刘彻道,“这个灌夫,喝酒总是惹事,惹人厌烦,好好教训他下,让他这辈子不敢再碰酒,罢,散散。”
“皇上认为,这不是大事,那臣就还有件大事要说,”田蚡道,“皇上,臣看灌夫平素横行无忌,定是有所凭仗,便命人去查,灌夫家族在乡下作恶多端,是当地霸,百姓们有苦难言,不堪其扰,得知有人要惩治灌夫,拦住马车哭诉他家族,bao行。”
张欧便看出他不满,腰身弯得更低,说道:“皇上,千真万确,卑臣找到她数次,数次被她脱身,臣实在是无能!”
“你确实无能,”刘彻震震袖子,在塌上坐得更稳些,说道,“多叫几个人去帮你罢,卫青呢?”
韩安国道:“他这两天闲着呢。”
“让他去罢,”刘彻喝口茶,把眼睛又往开瞪瞪,连灌进去两杯浓茶,感觉清醒些,说道,“抓人,不用让她见,拖到长门宫去,在宫门口腰斩。”
说罢,又问句:“皇后在长门宫住得还习惯?”
“这才算是件事,”刘彻又喝口茶水,“那就有罪赎罪,张欧?你去核实下,到底都是谁,犯什样错,桩桩件件,给朕呈上来。”
窦婴说道:“皇上,灌夫已经多年没有归家,他和家里早已经没有联系……”
“什话?”刘彻打断他,说道,“难道因为几年没回过家,家里人犯错,就不管?就不相信,灌夫自己心里不知道家里那些破事。”
窦婴在心里长叹口气。刘彻又问道:“张欧,差点又忘,上次让你查那个事怎样?”
张欧赶紧上前步,说道:“臣已经查明,正在写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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