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心里高兴,骄傲说道:“点儿也没有,连衣角都没撕破,王哥把绳索烧断,险些掉下去,但是接住,是不是又进步?”
“嗯。”宁和尘虽然夸他,但还是说,“下次别去,没什用,真要死,谁给你个绳子让你爬。”
宁和尘和火寻郦教育理念有些偏差。任是李冬青自己,也没有想到,宁和尘做起师父来,是溺爱孩子那种
火寻昶溟说:“不定要用吧,雪满心疼你。”
李冬青呐呐摇摇头,不知道是什意思。他也望眼瞭望塔。
宁和尘穿着厚厚狼皮大氅,正在吃葡萄,他闲得很,李冬青爬上来,先冲他笑笑,露出大板牙。他随手接过宁和尘吐籽儿,扔到桌上,跪坐在宁和尘旁边,虽然没说话,但尾巴在雀跃地摇。
宁和尘说:“霍黄河今天要来。”
“真?”李冬青已经年没有见过他,非常高兴,说道,“什时候到?你怎不早告诉?”
黄金令,起传到东瓯国。
世人并不知道李冬青和月氏有这样溯源,主流传言是,李冬青为救宁和尘,已经死在月氏手上。宁和尘死没死,大家倒是各有想法。
李冬青虽然活得好好,但其实有时候难免也想:“还不如让死在雁门啊!”
他挂在两面高墙之间条绳索之中,下头是削尖木头,前面是拉弓射箭火寻昶溟,李冬青火速躲避飞射而来箭,两步跳上高高绳索,大步迈过来,火寻昶溟迎面箭,眼见就要穿刺而来,李冬青把攥住,把它攥在自己眼前,火寻昶溟放下弓箭,站在高墙上眯起眼睛。李冬青升起不好预感,转头,王苏敏从另头城墙爬出头来,举着只火把。
李冬青:“别!”
“刚知道,”宁和尘说,“今天练什?”
李冬青:“你没看?”
宁和尘:“刚才不小心睡着。”
李冬青霎时有些失望,说道:“今天表现很好,今天是绳索。”
“怎又是绳索?”宁和尘皱眉道,“受伤没有?”
王苏敏遗憾地撇撇嘴,指指上头瞭望塔,意思自己也没办法,然后把火把凑近绳索。
李冬青扭头撒腿就跑,然后绳索已经断,他直接悬空掉下去,王苏敏把眼睛挡上,不忍心看。李冬青却费力地拉着绳子爬上来,自己也是心有余悸。
火寻昶溟拉他把,李冬青说:“谢、谢谢。”
火寻昶溟说:“听说,大歌女给宁和尘很多毒虫。”
李冬青还没被拉起来,又坐回到墙头上,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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