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大笑,李冬青就也跟着笑说:“你取笑呢。”
伊稚邪说:“今天晚上,有好戏可以看。”
“到底是什?”李冬青问,“听昆莫说。”
“哦,”伊稚邪含笑说,“你到晚上自然就知道。”
他们个个装这神秘,李冬青自然便往不可说方面想去,可没想到,到傍晚时候,来却是个走私商人。那商人带十辆马车汉物来,所有人都围上去,李冬青以为有什好东西,也要凑上去,却远远地看见宁和尘走过来,穿着件白色匈奴人衣服,居然穿什都合适,好看。
李冬青听不懂,没什事做,白羊王怎看也觉得不顺眼,问道:“从雁门回来,那里危机四伏,你若是为那个汉人而要去雁门,大单于不会同意。”
“大单于也没想到找到刘拙,”伊稚邪随口说,“这不算是意外惊喜吗?做人可不能太贪。”
白羊王说:“……关键这不值得。”
伊稚邪:“你又知道?”
白羊王登时忿忿然,转头走。他官职本也不再伊稚邪之下,只是念及他血统罢。
寻找父亲还在游巡王帐,不出意外,应该在阴山下。”
李冬青当然不想走,可还是只能做期盼地模样,说道:“好啊。”
伊稚邪说:“明日就出发。”
李冬青心想:“这不是完?”
宁和尘到底靠不靠谱啊,李冬青难免心里打鼓,为啥还没人来救他?这都已经待快有十天,伊稚邪现在要走,根本就不突然,已经给他充足考虑时间,已经算是耐得住性子。
李冬青跑过去:“你白天去哪儿?”
“在睡觉。”宁和尘说。
“大白天睡觉?”李冬青说。
宁和尘说:“那可能是因为守只猪晚上吧,猜人都是要睡觉。”
李冬青傻笑起来,假装听不懂,把拉起他来,说道:“
李冬青忽然见白羊王走,问道:“诶?怎?”
“没什,”伊稚邪这两日汉话居然有很大进步,可见真是付出努力,对他说道,“老顽固,不懂得何为舍得。”
李冬青说:“你汉话好很多,能听懂。”
“你匈奴语也不错。”伊稚邪说这样句。
李冬青茫然:“啊?句也不会。”
宁和尘今日也没出现,不知道去哪儿,没准是自己跑。
白羊王用匈奴语说:“王子,还是觉得,要不然不要去雁门,直接往北走,以免夜长梦多。”
“嗯?”伊稚邪说,“不可。”
白羊王问:“为啥?”
伊稚邪:“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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