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学会了很多。”丁了认真地说。
张灼地觉得心累,去厨房备菜,听见丁了说:“你会做饭是很加分的。”
“我在和谁比?”张灼地虚心求问。
“没有人,”丁了扔进嘴里一个车厘子,看着电视头也不回地道,“因为恋爱狗都不谈。”
丁了脸冷下来,说道:“不然你是骗我的?”
张灼地道:“问题是……”
他哭笑不得,不再反驳,从钱包里掏出那张银行卡,拿起了丁了的手,交到了他的手心,说道:“不结婚就要彩礼,你学了个皮毛吧?”
丁了手里攥着那张卡,突然清醒又理智地说道:“咱们俩是结不了婚的。”
张灼地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不知道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疯,一会儿明白一会儿又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说道:“你不知道密码,要了卡有什么用?”
丁了怀疑道:“都给我?”
“我很少用到钱,”张灼地说,“是一千万还是十万块,对我没什么区别。”
张灼地确实是一个物欲很低的人,上班的时候也买过需要撑场面的衣服,现在连这项花销也不需要了。
“这样回答还下头吗?”张灼地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和他一起看电视剧。
“还可以,”丁了说,“比她们说的都多。”
的嘴比命还硬。张灼地没再反驳,知道丁了已经听进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丁了就起床了,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抱着一盆水果看电视剧。
张灼地时不时给他换一盆水果,看了眼电视,问道:“这女的怎么了?”
“中毒了,”丁了说,“因为那个下头男。”
张灼地吃了个车厘子:“你眼里有不下头的男人吗?”
张灼地说:“
丁了理所当然地问:“密码是什么。”
张灼地说了串数字,然后道:“抢钱吧你在。”
丁了说:“我给你拿着,你需要可以找我批准。”
“你少上点网吧。”张灼地站起来的时候说。
丁了抬头看着他,说道:“我喜欢上网。”
张灼地说:“你问的时机不错,前几天问我还给不起。”
丁了道:“你给我吧。”
张灼地:“?”
“钱。”丁了伸出了手。
张灼地愣了下:“现在?”
丁了冷冰冰地说:“男人都是大傻逼。”
丁了没什么性别概念,显然没把自己纳入下头男的概念里,张灼地也没提醒他,说道:“互联网还告诉你什么了?”
“你会给我多少彩礼?”丁了问他。
张灼地:“……”
张灼地预感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他想了想,谨慎地道:“我有多少钱你知道,给你……都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