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看着他,不知道心里现在到底算是什感受。
“你是谁?”张灼地问道。
“丁。”这次他回答地很快。
张灼地猜测今晚不会太平,果然,十点刻时候突然发生变故。
丁摸着他胳膊,捏起来。
张灼地使点劲儿,把肌肉鼓给他捏,丁说:“为什会这样?”
张灼地说:“这样打人疼。”
“拳个你这种小朋友。”张灼地说。
丁却说:“别打。”
他们正式进入黑夜。
张灼地忽然感觉自己手被碰下。
低头发现丁往他手里塞块饼干,低着头趴在桌上,假装已经睡着。
十点钟,张灼地让白风风补觉,自己守夜,规则应该没有不让他们睡觉意思,只是提醒他们要警惕。
不知道会发生什,张灼地今晚不打算睡,但白风风需要恢复下体力。
怎看怎像。
最后白风风还是从丁手里拿出来块饼干,丁赶紧把剩下拿自己手里,张灼地故意问:“给块?”
丁不大高兴,打开饼干袋,递给他块,张灼地不客气地接过来:“再给块。”
丁瞪着眼睛,示意你都没吃,但犹豫片刻,还是又给他块。
本来就没有多少,丁还剩半,张灼地看着他确认还有几块饼干模样就觉得好笑,塞回他手里说道:“不吃。”
张灼地:“……”
丁看着他,换种语气,商量着说道:“别打啊。”
张灼地马上道:“开玩笑。”
“不打你,”张灼地说,“怎会打你?你什也没做错。”
“对啊,”丁说,“听话。”
白风风抱着肩膀倚着睡,丁会儿靠在张灼地身上,会儿趴在桌上,会儿倚着窗子,怎待都不舒服,清醒会儿糊涂会儿,醒就和他说些莫名其妙地话。
丁说:“好硬啊。”
抱怨他肩膀上骨头太硬,枕着不舒服。
“让你躺下你不愿意。”张灼地说。
丁:“你这里都是骨头啊。”
张灼地感觉自己很频繁地想摸摸丁头,握握他手,他把这种冲动归结于对丁关心。
因为丁现在不清醒,需要被照顾。
过好会儿,白风风倚着座椅假寐,列车摇摇晃晃,大家都停止讨论,车厢里安静很长时间。
大概七点半左右,高澜和李党展前后脚回来,李党展还好,高澜回来时候身狼狈,和白风风当时状态差不多,刚回来就冲去洗手台,洗半天才出来。
这个时候天也彻底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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