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福,”张灼地拖把椅子过来,说道,“还可以。”
宁滨道:“猜也是,哥心态太稳,估计是根本没把游戏当回事。”
张灼地看出来,这两人属于是笑面虎类型,年纪轻轻身心眼子,他也没放在心上,不走心地应付两句。
丁道:“还是说正事吧。”
这件“正事”似乎是给屋里这几人很大压力,提到这茬,便都不自觉地收起随意姿态。
丁:“……”
丁感觉非常无力,他完全拿张灼地没有办法,他方面感觉自己要气死,方面又好像觉得有隐秘乐趣可言,分裂得要死。
丁在张灼地家待到天黑,最终被张灼地以太晚要睡觉扫地出门,为把他送走,割地赔款地同意明天去找他。
夜无梦,第二天张灼地按照约定,去丁给自己发送位置。
这是个四十多层写字楼,不算是高,甚至看上去也没多高新,位置显示在二楼,张灼地就没有坐电梯,走步梯上去,推开门,发现走廊里有点暗,右手边有个玻璃门,里头似乎有光,张灼地走过去,看到上面挂个很潦草地手写牌子“生死场俱乐部”。
多久是有耐心?”
张灼地想想,说个不太可能数字:“年吧。”
“张灼地!”
“是个直男,”张灼地没惯着他,说道,“就算你觉得是个变态,也是个直男变态,凭什突然就为你个小屁孩弯?”
丁登时梗住。
丁快速地给张灼地转达信息:“消息来源说,下场游戏是在火车车厢。”
“生存时间是两天夜,”丁说,“只要在终点站可以顺利下车,就算逃脱。”
张灼地说:“很快啊。”
宁滨并不轻松,说道:“越短时间,就意味着——”
丁看着张灼地说:“危险性越
他推门走进去,门上风铃响,屋里三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丁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支笔,似乎正在说什,白风风和宁滨坐在他对面,三人神色有些严肃,张灼地到来冲散气氛中紧绷感。
张灼地看眼手表,并没有迟到。
丁说:“来?找个地方坐下吧。”
白风风笑道:“哥,最近怎样?”
好有道理,张灼地怎每次都这有理?
丁犹豫道:“那年就和在起?”
“看你表现。”张灼地不负责任地道,把不主动不拒绝渣男理念贯彻到底。
丁忍无可忍,顺手拿起本书就冲他扔过去。
张灼地躲过去,说:“这表现就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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