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义。”二徒弟忽然出声打断他,冷飕飕地朝团结义道,“你好奇心很重,《通源杂咒》背熟吗?”
团结义:“………………”
他灰溜溜地跑开,惹不起惹不起。
跑开前又忍不住偷偷回首看眼自家师父,疑惑地蹙起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家师父今天状态看上去倒跟师弟像两个极端——面色红润,双眼清亮,情绪良好,肢体也很舒展,目光流转间,简直像是……
像是事后非常餍足状态似。
不打呼吗?结果又打呼又磨牙吵得晚上没睡好!”
陆文清也很不爽:“你丫怎有脸指责?要数数你在被窝里放多少屁吗?”
团结义:“在自己被窝里放,关你屁事,后半夜你自己睡着钻进来,这也能赖到身上?他妈还担心你对有企图呢!”
陆文清:“呸!死基佬你少自恋!”
这俩倒霉蛋跟卫西和朔宗样分到双人床,想想酒店里制式统卫生间,也不知道他俩是怎捱过来。
咳咳咳,瞎想什呢,居然想到自家师父身上。
团结义掩面羞惭,想到陆文清对自己gay里gay气评价,对自己乱开脑洞越发无颜面对。
餐厅里其余道长也注意到太仓宗这行人,跟刚刚入山时无人问津不同,这次在座大多数人都认真起来,比如至弥观那位老道长。
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刚开始都以为这师徒三人是来打酱油,毕竟他们在本地那多年,都从未听说过这个道观。眼下国内玄学式微,鱼龙混杂,什样人都有,他们这些本本分分传承衣钵经营几辈子真修行者们大多清贫低调,远比不上半路出家招摇撞骗骗子混得出色。因此开始听到况志明介绍对方是新成立道观,又能借此接到邱国凯剧组法事,想当然地就将对方归类为后者。
不过昨夜集体降
况志明夫妇带着丰年观那位丰道长坐在旁边讨论昨晚山里夜风,看见卫西带着二徒弟出现,打招呼道:“卫大师,昨晚休息得可好?”
卫西想想,想起昨夜种种奇妙体验,由衷回答:“非常好。”
团结义丢下还在骂他放臭屁陆文清上前迎接师父,目光朝师父身边师弟看眼,当即吃惊地询问:“师父,师弟怎?怎大早这个脸色?跟欲求不满似。”
卫西看向二弟子,虽然听不懂欲求不满意思,但还是能看出徒弟心事重重,比以往略显沉郁。他不由担忧,不会是被自己吸太多阳气伤到吧?
他迟疑地回答:“可能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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