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没坐相,忽略那身衣服,慵懒漂亮模样简直就像哪家娇生惯养出来小公子。驾驶座跟随前来朋友偷瞄好几眼,忍不住小声问林瀚洋:“你搞什啊,大张旗鼓就为出来找那个小孩?”
林瀚洋赶忙制止他,满脸谨慎:“你快住嘴,这可是真正高人!”
朋友:“……”
这平常挺理智个人啊,怎现在说疯就疯?
林家老宅在凤阳镇边缘,挺多年建筑,翻修几次仍能从制式上嗅到时光古老。林瀚洋在这里长大,创业成功带着家人移居北京后老宅就空落不少,可今天,此处门庭冷落宅院门前却车马喧闹,人声鼎沸。
他以为对方是在追究自己冒犯,后悔得塌糊涂。自己先前对对方态度实在称不上尊敬,现在又前倨后恭地来请人家回家解决问题,实在是卑劣得可以。
可他此前也不知道世界上真有那不科学东西啊!就那短短几个小时时间,他原本世界观已经坍碎得找不到渣。
但即便臊得塌糊涂,人还是得请,因此他顿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大师神机妙算,内子已经在家里备好酒宴,不知道大师愿不愿意赏脸……”
他此时已经不抱什希望,奋力搏而已,没想到面前大师却半点没有迟疑,听完他话后立刻颔首:“走吧。结义!”
卫西示意自己徒弟起去吃酒宴,林瀚洋此时才发现桥洞底下居然还站着个年轻人,定睛再看,顿时被对方蓬头垢面样子吓跳:“这,这位是……?”
院子里摆着齐全香案法器,纸钱元宝,客厅坐满高谈阔论大师,林老太太仔细地张罗着他们,林夫人却频频看向大门,神情期待而紧张。
林家在凤阳镇称得上财大气粗,请来大师自然也不是寻常人物,他们修法门千奇百怪,但都是同样满面高深,姿态孤傲。跟并被请其他客人切磋驱邪法门时,内心里也都对对手实力嗤之以鼻,不屑顾,因此见林家迟
卫西随意地摆摆手:“这是大弟子团结义。”
团结义:“……”
林瀚洋脸色顿时变,再不觉得对方邋遢。他此时正为卫西不计前嫌感激得塌糊涂,只觉得高人果然是高人,就连收弟子都是同样潇洒不羁,他打断团结义自述:“原来如此,幸会幸会,团先生也请。”
团结义:“……”
卫西上车后才知道自己看路野兽内里居然是这样,他在山里放肆惯,警惕没会儿,觉得对自己没威胁后便懒散地靠进松软椅背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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