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窈窕看着她帮自己切蹄筋，忽然说：“
记得你们取景
时候也拍过这个？”
蕾秋嗯
声：“是有，不过没你炖好。”
金家卤汁是每日都要熬，金窈窕亲自调手艺，哪怕是颗石头，浸在里头都能熬得喷香，更别提酥烂牛蹄筋。
她站在外面听会儿，轻手轻脚地离开。
蕾秋下来时候已经看不出点不对劲，如她灭绝师太外号那样刀枪不入。
她严肃地让儿子不许再继续吃糖后，才洗干净手，过来给金窈窕帮忙。
她顶着不特别仔细观察甚至都看不出微红痕迹眼眶，嗅嗅厨房里香气，感叹：“都恨不得留在你家过年，去年在京城，就特别想念前年拍节目时候在你家吃到年夜饭。”
她帮着金窈窕把蒸箱里蓬松蒸糕取出来，被香气扑满脸。
：“这也说明不什
啊？”
蕾秋说：“在京城台楼下咖啡厅里碰上他俩见面好几次，有次骗说去开会，结果是去见人家，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又不是他什人，骗干什，担心对他死缠烂打？还是有自知之明。”
金窈窕皱眉：“你又不比谁差。”
蕾秋不在意似笑笑：“说是实话啊，不过你放心，老娘什都经历过，才不会在乎这点屁事呢，反而松口气。”
金窈窕沉默几秒，问：“你跟他聊过吗？”
紫米做蒸糕，软而湿润，像即将落雨云朵，Q弹地晃动着，表面洒满已经被加热到融软葡萄干。
金窈窕张嘴接蕾秋切好后送来块，紫米清香，葡萄甜汁渗透出来，氤氲出片酸甜，她打开锅盖，将里头软烂蹄髈盛出来：“你愿意留，当然没意见，人多热闹。”
蕾秋捧着热乎乎紫米蒸糕啃口，低着头笑道：“是啊，那时候可真热闹。”
不光有炖烂蹄髈，还有熬透牛蹄筋，长长条，被酱汁卤成半透明褐色，胶稠柔软质感隔着切块刀具都能毫无遗漏地传达到手中。
肉香滚滚而来。
蕾秋垂眸：“有什可聊，自取其辱吗？看到新闻直接走人，来深市那多天，他点消息没有，只怕也松口气。何必。”
金窈窕想着自己手机里收到贾冰洋短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贾冰洋不像是那种人啊。
蕾秋转开眼，云淡风轻：“没必要说穿，大家都是成年人，识趣点，以后见面也能不尴尬。”
她看起来确实是不在意样子。
但没多会儿，金窈窕上楼时，却隔着卫生间大门，听到很轻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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