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洒下，热腾腾
香气伴随袅袅蒸汽融合扩散开。
金窈窕打开不停震动手机，全是祝福信息。
商业伙伴、公司下属、甚至还有程琛发来——
【金董，恭喜你高升啊，有没有兴趣强强联手合作
下？对
程琛啊，这是号码，
金窈窕陷入久久沉默。
好，你牛，你来，活儿全给你！
——
金窈窕端着自己做好金黄炸酥肉出锅，金父欲言又止地看着厨房里正在炖汤沈启明，撞女儿下：“怎
能让客人下厨啊？”
不过比较意外是，沈启明居然大多数活儿都干得不错。
她看得沉默，在边站会儿，进厨房，开始洗菜。
没洗会儿，手上活儿又被抢：“来。”
金窈窕：“……你不是磨玉米呢吗？”
沈启明：“磨好。”
金窈窕：“！”
寒风进屋，金母看到果然喜大于惊：“许姐，启明，你们怎来？”
沈启明后背有些僵硬，感受到前所未有拘谨，声音都底哑半个调：“叔叔，阿姨。”
好在金父金母态度十分坦然。
金母已经拉着许晚开始唠嗑，听完许晚出来原因，拍手：“是该躲出来，大过年，看到不开心人多晦气，没事儿，就在们家过，起吃！”
金家客厅里亮着暖灯，回荡有电视新闻闹哄哄声音，到处都是食物香气，让人置身其中就感受到浓浓年味。
这点金父挺惊讶。
金窈窕回头看眼，笑笑：“反正也就做其中几个菜，随他去吧。”
晚会时间，餐桌上已经摆满餐盘，除金母外，屋子里每个人都掺手。
最醒目自然是正中央头尾高翘金窈窕做八宝鳜鱼。
肥硕烤鹅、酥烂卤肉、甜蜜豆沙饭、软糯玉米糕……
她转头，果然盆里玉米粒已经变成另盆浓浓玉米浆。
沈启明修长手指轻轻捏就掰开菜心，她继续沉默，思索片刻，从冰箱里拿出鸡来剁骨。
谁知鸡还没拾掇好，手上刀再次被抢：“来。”
金窈窕看水池，洗得干干净净菜整整齐齐码在过滤篮里。
沈启明大手挥，鸡脑袋应声离体，顺从得跟没有骨头似。
沈启明脱下大衣，转身，看到这室人间烟火。
他垂下眼，僵直后背便逐渐放松。
——
金窈窕正想继续磨玉米粒，手上活儿就立刻被抢走，沈启明在她小板凳上坐下，挽起衣袖，露出结实有力胳膊，沉声说：“来。”
说着飞快转动石磨，恨不能把磨盘抛起来掂着玩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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