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低着头说：“是
失误，对不起，沈总，金小姐，过后会写检讨，也接受部门批评和处罚。”
其实她没必要主动来跟金窈窕道歉，晶茂规章制度很严格，不管她怎
做，惩罚都躲不过去，沈总也不是那种随心所欲领导，他在公事上向来公事公办，既不会因为她道歉就轻饶她，也不会出于泄愤给她难堪。
她只是想在沈总面前挽回
点印象分，能当着他面得到金窈窕谅解，总归是好事。
金窈窕看着宁萌，这位以往对着她总是副公事公办模样助理还是头次在她面前显露出这惶恐样子。
她突然觉得好笑。
金窈窕：“松手，要出去。”
沈启明果然依言，她把拉开大门，沈启明伸手想拦似，中途又放下胳膊，金窈窕正要出去，却见外头站着垂泪宁萌，顿时挑起眉头。
宁萌知道以沈启明作风，今天自己失误肯定是躲不过去，与其过后被追责，她不如自己提出来，还能在沈总眼里争取几分印象分。
她看着出来金窈窕，抿
抿嘴，小声叫道：“金小姐。”
金窈窕看着她哭，不知道她葫芦里卖是什药：“你找？”
不管是跟沈启明参加活动以后发短信来“道歉”，还是自己在工作时间给沈启明打电话时候刻意出声表示她也在，以往再多暗戳戳，她总是忍下不曾发作，现在再看那些隐忍，真是好笑极。
她点也不想配合演那些粉饰太平戏码，对上宁萌没等到回答后悄悄看来眼神，她轻笑声：“宁小姐，您不用跟道歉，没有那不讲道理。只是也想告诉您，您喜欢沈总，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他，不是您情敌，犯不着暗地里搞那些不漂亮小动作跟过不去。”
宁萌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从金窈窕口中听到这种话。
也死都没想到金窈窕会这直截当地当面捅破这层窗户纸。
比起自己，难道不
宁萌捏着拳头，扫到金窈窕身边正看着对方沈总，刚才受到惊吓尚未消失，内心不甘却又重新涌上来。
凭什呢？
宁萌又用那种熟悉眼神在看自己，金窈窕看不懂也不想看，有点不耐烦起来：“有话就赶紧说。”
宁萌咬咬嘴唇，按捺住心头不甘：“对，对不起，金小姐，是来跟您道歉。之前您来拜访，安保电话是接，当时以为沈总在忙，才没有立刻告诉他您来消息。”
金窈窕倒是愣下，目光转向直没有辩解这个问题沈启明，沈启明皱着眉头看向宁萌：“你就是这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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