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淮兴那边打电话到公司,确认过是杜媛。”杜行止话里意味难以捉摸,不像伤心却也没有高兴。杜媛对他还算是客气,被教训过几次之后也很遵循自己身份不敢逾越,杜行止恨更多在杜如松和窦顺娟身上:“对,窦顺娟也死。”
章泽彻底惊讶,任谁忽然听到熟悉人死讯都不会完全置身事外。哪怕这个认识人与他关系甚至称得上恶劣,但在段时间之前还活蹦乱跳嚣张生命瞬间不见,章泽心中也难以抑制地生出些惋惜。
杜行止低低地嗯声,有些事情他不想跟章泽说,于是便只此为止。两人沉默会儿,杜行止拍拍章泽脊背:“还有个孩子活着,你记得小宝吗?咱妈还带过他几个月,那孩子还活着。但窦顺娟那边直系亲属都死光,其他亲戚没钱都不愿意养,被丢好些回,警察顺带跟说。”
章泽小声问:“你爸呢?”
“嗯?”杜行止若无其事地回答,“也不知道,大概是跑吧。”
猛然想起章泽无名指上那个指环。
刚才,她很确定,杜行止手上也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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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行止在临睡前遍遍回想着章母之前表情,手指无意识地在戒指上抠弄着。章母比他想象中要迟钝太多,甚至在戴上戒指那多天后都没发现到问题所在,杜行止不得不这样做,现在张素那边已经坦白并取得宽大处理,他就无比想要打通章母症结。在自己家中还必须循规蹈矩生活让他很不满,他希望能跟章泽像正常情侣或者夫妻那样,得到所有家人祝福。
章母看似粗神经和脾气温和,其实是个最倔强人。比起张素,她杀伤力只会更大。杜行止只能点点地挑拨对方神经,让她心中先出现自己跟章泽在起概念,届时爆发起来,才不会让人那手足无措。
章泽便
章泽正靠着他说自己在李家遇到事情,据说李家人都很和气,老爷子也很好玩,虽然为人严肃,却是个臭棋篓子。杜行止皱着眉头想起自家爷爷谈笑时嘴里骂过那位老人,没处跟章泽嘴里那个人对上号。他叹口气,知道这小孩又被骗,不忍心提点,于是抓住章泽手:“最近有空吗?明天能不能陪去趟淮兴?”
“咦?”章泽兴致正浓被打断也不生气,反倒很好奇,“你干嘛忽然要回淮兴,明天有时间啊。”
杜行止犹豫片刻,小声对她说:“杜媛死。”
章泽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愣:“谁是杜媛?”
然后他立即神色大变:“杜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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