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猜错?跟杜行止合伙做生意是另个名字接近人?章泽脑中闪过这念头,却也并不在意,而是奇怪杜行止为什会和自己提起对方。
“怎?为什忽然跟说起他?”章泽迟疑地转过身拉着杜行止坐到床边,“你不喜欢他,那就少来往好,是阿姨那边要求你和他打好关系吗?可以帮你跟她说下。”
杜行止垂眸盯着他,眼中那阵好不容易被打散飓风好像又重组起来,心中有种温柔和,bao戾并行凶意。
他忽然不太想继续假装。不管章泽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同性恋这个群体,不管他能否接受,存在即是存在,哪怕赶走现在这个觊觎者,还会有更多狂蜂浪蝶汹涌而至,他防时,防不世。
杜行止嗓音发沉,眸光纠缠着章泽视线:“你发现吧?他看你眼神。他对你有不该有妄想,希望你能离他
想到竟然是杜行止表哥,这层关系令他惊讶片刻,但也确实只是片刻罢。
他摆弄着老爷子晚上送给他本银元册,不大册子里用透明隔层放置不少民国时银元,有几块银元连表面上花纹都已经模模糊糊,看上去有种时代赋予古旧气息。这本银元册价值很难用金钱来估量,章泽大概能从张素言辞和杜行止两个姨妈表情中推测出此物价值不低,作为小市民个,平白得礼物心里自然是喜滋滋。
杜行止推开房门时候,章泽第三次在用柔软眼镜布擦拭银元册封皮。他摆弄湿发手顿顿,关门后发觉章泽仍旧在专注地擦拭封皮,心中顿时有些言语不能。
这册子确实不便宜,目前想要在市面上买到,没有个五六万是绝不可能到手。可五六万对章泽来说也不算是大钱啊,他怎就至于这样稀罕?
章泽擦好册子,小心翼翼地吹去灰尘后将它放在置物柜顶端,退后两步欣赏片刻后才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
看到杜行止,他随意打声招呼:“洗好?”
杜行止维持自己颓败神色靠近对方,在拥住章泽腰后深深地嗅口章泽熟悉而清新味道,喟叹声。脑中直在回放方才在张家时吴王鹏握住章泽手不肯松开画面,杜行止心中警惕越发高悬。怀里这个人脑子简单到种不可思议程度,他很难说服自己放心地让对方去面对个很有可能意图不轨人。
他想想,还是轻声说:“今天在张家,你见到那个吴王鹏……”
章泽愣:“嗯?他怎”
杜行止犹豫着,小声说:“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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