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顺娟喝着咖啡冷笑声。这间咖啡厅规格很高消费不低,以往几乎是她定点休息场合。在清闲时候带本书在靠窗位置点上杯咖啡旁蛋糕,她能就着温暖阳光消磨整个下午。然而那种日子对现在她来说已经是种奢望,不说因为奔波工作而总是不够用时间,就是这小小杯咖啡,如果只靠她自己付账,现在窦顺娟也绝对撑不起这种消费。
咖啡如既往甘醇,浓香从嘴里沁
然而那真只是假象吗?至少对除张素母子之外所有人来说,都并非如此。
杜如松被丢出张家后,没外套,顶着冷风失魂落魄地等到张巧张臻出来,他本想托这些方才聊得投机人帮自己带句好话,没料到看见他对方几个本来就青脸色刷就黑,连院子都不敢出,直接在里头开上车加速躲开杜如松。
杜如松颗心立马就凉,要是还不知道老爷子是个什态度,他几十年官路简直等于白走遭。
心中悔恨和恐惧是不言而喻,张老爷子有什能耐他不会比任何人知道少,对付他这种只是半吊子能耐人几乎只需要说句话功夫,他辛苦经营那多年事业是否就要因此化为泡影?
怀着对未知未来惊惧,杜如松回到淮兴后开始迅速地布置起来。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却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半生打拼下切,现如今他只能尽量将自己损失减少到最低,或是在最快时间内累积并转移财产,或是……找到另个靠山。
至于尊严?那对他来说,早已是个笑话。
偏偏窦顺娟还尤其不识相,自己都因为这些破事焦头烂额,她还为那点无关紧要心思来烦着他。
杜如松匆匆赶到和窦顺娟约好咖啡馆,见店里没什人,坐在角落里才敢把墨镜摘下。他瞪着窦顺娟心中翻腾着怒火:“你知道自己在胡闹吗?这段时间有多不容易你不能体谅体谅?”
窦顺娟脸色蜡黄,焦虑生活让人很难分泌均衡,加上要为生计奔波,习惯养尊处优窦顺娟怎能够适应?繁杂人际关系和捧高踩低同事,苛刻领导和动辄压垮人任务,其实这些负面现实直都存在着,只是现在没有人会看在杜如松面子上对她睁只眼闭只眼。
窦顺娟知道自己不可能安分地受着这种苦头去等待不知道哪天才会到转机,从那天在电话里说破切后,她便无所顾忌起来。杜如松回到淮兴以后,每天几乎都要应对她三到五个电话,哪怕是自觉耐力惊人杜如松也不由得厌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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