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鸣股早已从他刚买入时两块多疯涨至十五块,当初五万块钱也早已疯涨到三十余万,学校中几个亲密朋友听从他建议没有在刚有起色时抛掉股票,如今也大多赚地盆满钵满,章悌尤其愿意去看大盘时拉着章泽。她有时半真半假地崇拜她弟弟:“泽,你说你不会真是观音下凡吧?你糊弄别人不要紧,可知道那什消息都是放狗屁。”
抛不抛?
章泽将决定权送到章悌手里,章悌犹豫再三,没有放手。她本来就颇具潜质,如今也有足够知识积累,猜测这支股票不应该只风光这样短短几个月光景。
高考就像打场仗,尤其是现在还没有扩招,想要上个合心意大学可比后世要困难多。杜行止还好说,陆路常与他同个考场,每次出试场就活像被剥去近半魂魄,怏怏跟着杜行止回章家寻找章泽
脊梁也绝不能弯下去。
章泽听到这个消息也懵,上辈子杜行止是在兴大上学,没两年自己也去兴大,几年下来浑浑噩噩毕业然后考公。可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连杜行止前途都被自己煽地偏离走向。
“京大好,以后也要去北京上学,在起刚好能互相照顾。”章悌很是喜欢,她偏科严重,喜欢数字到痴迷地步,却谈背书就头痛。这样姑娘在基数上来看也是奇葩,不过好在下学期就能分文理,章悌肯定是要选理科班。
章泽默默地吃饭,忽然听人问他:“小泽呢?小泽以后去哪里上学?”
章泽呛口,犹豫下:“就本地呗,反正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
杜行止瞥他眼,皱下眉头:“你成绩很好,在兴大可惜,就算不喜欢理工,在京大读文科也比浪费在兴大好。”
章泽瞥他,眼皮子可劲儿跳,关你屁事啊。可眼见桌子人都因为句话盯着他瞧,他只能转开话茬调笑章悌,“你还去北京上学?先把语文历史给补上去吧,再被这两科吊车尾,到时候能不能考上大学还难说。”
章悌大怒,追着他拿拖鞋底子抽,杜行止听出他敷衍,心中忽然升起种弟弟胸无大志怎办隐忧。
接下去段时间,他奔波于考场当中,家人为他考试无不配合,连相处也呈噤若寒蝉模式,就连向对他看不顺眼章泽,晚睡时也不会刻意将他搁在腰上手拨开,大概是为给他营造出个足够轻松宽阔环境。
他忙着考试,章泽自然也不是清闲人,时已入夏,因为高考其他年级学生统统离校放假,他自然也把精力全盘投入在自己股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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