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挑起眉:“嘿,老子可是倾家荡产把所有积蓄都给你,你他妈能说句好听吗?”陆路这次真可以说是下血本,五万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他爹个老首长,又红又专,每个月就给他五百块零花钱。要不是章泽许诺绝对会还他双倍,这笔钱他估计得放给社会上弟兄做借贷。不过年时间翻翻,这种利润是借贷高额利息也达不到,借谁都是借,还不如借给熟人卖个好。尤其这人还是章泽,他做梦都想打好关系小观音。
当然,说到底他还是有别盘算。陆路点根烟,瞥到大厅里若隐若现保安,吸口就藏在腿边,装酷吁口气:“现在跟你杜哥哥合伙开个小公司,公司里要资金地方多,你借不及时,否则还能弄出点。啧,玩股票这东西太费脑子,你还是得去跟你杜哥哥商量着来,亏也不打紧,延迟个两年还都没啥关系。”
旁章悌皱起眉头,眼刀刷刷刷抛过去:“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您能说句吉祥话吗?”
“错!”陆路怕极章泽家黑黑瘦瘦偏偏气势惊人姐姐,被教训后立刻高举双手,“意思是你们可劲儿捞,要觉得捞不够本,晚些时候还,多翻几番也不介意!”
五万块钱投进去,每股价格比章泽记忆中
数来数去也只有两百块钱,这点钱丢到证券市场里听个响都不够,能拿来做什?
假如章泽知道某些小股短期走向,那点小钱说不定就能翻翻炒炒变成大钱,可惜是,他脑子里只有少数几只股票留下印象。
想来想去,他脑中兜兜转转,居然只剩下个能信得过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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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天空中飘着小雪,过完元旦进入九九六年,街道上更加萧瑟。
年底股市不容乐观,急转直下局面让很多人都倾家荡产,投机者里有理智也有冲动,但在利益面前,再理智人也难免要动摇。
三年低谷,临还狠狠地摔上跤,很多人已经坚持不下去。
饶是如此,证券公司仍旧红火热闹,大厅里红绿交错,时不时,bao起阵欢呼和哀嚎。这群赌徒压上自己身家性命,赌红眼,输红眼,赢红眼,使得原本普普通通个人气势都尤为可怖。
陆路歪着嘴搓搓手臂:“小观音,要不是你求,打死也不来这儿凑热闹。”
这外号反抗几遍仍旧无效,章泽皱皱眉头也强迫自己忍下来:“你这不是来?你借多少还你双倍,就是不知道这热闹凑上次你会不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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