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役,章泽感觉到自己和姐姐关系明显更亲密。
他很意外,却又不得不感叹章悌果真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她上辈子折在栗渔村那样小地方,使得宝玉生蒙尘,实在是不折不扣憾事。
这些天她跟着章母忙于贷款和落户商铺,那些她这个年纪本不该明白晦涩流程也能安排地清晰有序。空闲下来,她就带着章母托东家办理借书证到图书馆借书,章泽看过她借阅那些书籍,清色都是金融证券类,里面术语和公式足以让他这个门外汉头晕眼花,章悌却每每抱着这些大部头坐在窗边看津津有味。
她从里到外褪去青涩,换上脱胎换骨后坚韧和刚强,就像章泽在遇难之后改变掉自己古怪拖沓那样——这对同胞姐弟,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相当接近性格。
这样章悌对章泽来说是相当陌生,她不再低垂着脑袋,不再羞涩地笑,走路时腰背挺拔如钢板,眼中侵略感在此刻也初露端倪。可以想象假以时日在她拥有足以充实自己武装与见闻后,这具瘦小孱弱身体会让人感受到反差多强烈气场。
章父不知道是出于什原因,在那天争吵过后就带着小叔家不知所踪。他没有再来落实离婚事宜,却也同样不曾给家里带回只言片语,现在他和能言巧辩小叔家日夜相对,在章泽看来就像家兔落入狐狸窝,即便不被策反,洗脑攻势也多少能起到明显作用。奇怪是,对父母也许会离婚这件事情,他心中并没有升起太过强烈情绪,也许是长久以来看多父亲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姿态,对章父,章泽直以来都缺少种儿子对父亲崇拜。反倒是直拉拔姐弟俩长大母亲,她亲手负责他们从小到大吃喝拉撒,担负起家庭重担,为他们扫清成长路途上阴霾和荆棘,她除自己位置外,更多也兼顾本该由章父演绎角色,自然也收获本该由章父得到感情。
于情于理,哪怕没有那豁达章悌也不由得偏向母亲,他们都知道,对目前母亲来说,远离拎不清父亲和贪婪小叔家,才是最正确选择。他们就像是窝蝗虫,群水蛭,哪怕被剥离驱赶,也直虎视眈眈地蹲守在周围,旦有机会,他们定会卷土重来,妄图得到些本不该属于他们利益。
章母带着章悌马不停蹄地办理贷款手续,这年头贷款并不困难,只是章泽家目前没有稳定经济来源,银行方面提出需要担保人签名。章泽开始还有点发愁,结果没两天章母就把自己带孩子东家太太给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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